在這種紀念日惹怒了這只餓狼,她怕她沒命出這個門了。
她才不要在去怡悅大酒店之前就廢掉了,哪裡才是他們更具有意義的第一次。
“誰跟你說送你的,”顧澈上身往後微仰,但下半身還是保持著讓她無處逃竄的姿態,他把那束能遮住她臉的花塞進她手裡,這才興味盎然地看著她說,“結婚這麼久,你什麼時候給我送過花。今天給我好好表現。”
被他這套歪理邪說震驚地保持著“o”型嘴的喬依然,又扯了幾瓣花對著他襯衣裡面扔,“鴨子先生,我送你的玫瑰,你倒是接啊。別弄得像是我沒有誠意一樣。”
她玩心大發,直接扯了幾朵花塞進了他西裝放手帕的地方,又在他胸口上插起了玫瑰。
“一看你就是頭牌,帶這麼顯眼又騷氣的玫瑰花,”喬依然的手也格外地不老實,狠狠抽打了一下他緊實的屁股,“很有彈性,顧太太我很滿意,伺候好了,我給你加錢。”
顧澈這輩子甚少給女人送花,他壓根也不知道這花能被喬依然這小女人玩成這樣。
但看著她越玩越高興,他也加入了她這撕花的遊戲中了。
兩人像是在比賽一樣,不停撕扯那嬌豔的玫瑰花,又不停地往對方的身上潑灑著。
於是,在兩人頭頂上方下起了一場紅色的玫瑰雨
“顧太太,你怎麼過了一年變得如此小氣了,我可是記得你去年在酒吧下了一場現金雨呢?”顧澈深情地凝著她,又把她眼睛上的花瓣給揭下來了,“付不起錢,我可是不會伺候你的。”
喬依然霸道地用手指挑了挑他堅毅的下巴,又戳了戳他的那六塊腹肌,“我的錢可不是那麼好賺的,沒六次,小心我不會付款。”
“唔……”她被一股突然的大力氣抵得上半身都躺在了吧臺上。
“嘭,啪。”
一連著一陣玻璃杯的摔在地上的聲音,喧鬧的聲音吵得喬依然把趴在她身上的顧澈推了推,“你幹嘛呢?好好的週年慶,你盡在這裡砸杯子,明天人家酒吧的老闆知道了,還以為我們感情很不好呢,盡在他這裡砸杯子玩。”
“噓,”顧澈朝她噓聲著,又玩味地在她纖細的腰肢旁滑動著,“人家只會覺得我們太激烈了,從一進門就忍不住,一直到了吧臺這裡。”
才說完,他就傾身下去品嘗這個比甜點還要甜膩的小女人。
“幹嘛要穿連體褲,真礙事,”顧澈上下其手的時候,覺得那脫不掉,又硬硬的皮質連體褲討厭極了。
“那麼急幹嘛,怕你不夠六次。我不給錢嗎?”喬依然竊笑著,他可是撕扯過,那皮褲卻紋絲不動了,“鴨子先生,我是個講究質量,不講究數量的女人。”
他那猩紅的雙眼,脫下了西裝外套,就裹住了她,“去怡悅!”
那三個字他是咬著講出來的。
“老公,要不要我幫你會,”喬依然故意用腿蹭了蹭他那滾燙的地方,又用著勾人的聲音在他耳邊呢喃著,“人家好像要。”
“給我閉嘴!”顧澈說完,就狠狠地咬著她,“不如,我們就在這裡……”
“這裡能盡興嗎?”她毫不客氣地說道,又用著期待的口氣說,“我可是聽說某人在怡悅酒店為了準備了很浪漫的節目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