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了不要你去,你怎麼就這麼死皮賴臉呢?”喬依然半生氣又半欣慰地責怪著。
他這麼關心她的生日,卻又不記得四天後是什麼日子。
“下個禮拜的今天,”趙馨茹說完,又婉轉地說著:“就像依然說的,以後我們大把機會見面,不急的。工作最主要。”
提到工作,顧澈像是想起了什麼,問著:“馨茹,上次邀請你加入我們公司,考慮的如何?投資部總監的位置現在還是空缺的。”
“老公,我給你剝龍蝦,”喬依然拿了個大龍蝦回來,就又靠近顧澈坐了點。
這個男人,不僅對她好,還對她的好朋友也這麼好。
就算不記得那天的日子,也並不能說明什麼問題,是不是?
好好過每一天,遠比那些慶祝特定日子要重要的多。
“我年紀大了,想過點輕松的日子,已經不適合在高壓狀態下工作了,”趙馨茹回答的很是坦然。
但所有人都知道她這是不願意再與方睿霖想見了。
“就那麼待在蛋糕店裡嗎?”顧澈除了受好友和妻子的所託,更多的是替趙馨茹遺憾,“未免有點大材小用了。”
她在事業上的殺伐果斷,比很多男人都要優秀很多。
只見趙馨茹幹咳了兩下,又用視線指了指喬依然,“你老婆的大刀已經饑渴難耐地揮向你了。”
“術業有專攻嘛,”顧澈朝著趙馨茹不自在地眨著眼,“我是擔心你給我老婆添亂,畢竟你是個外行人啊。”
“哼哼,”顧毅看著自己老爸這麼怕老婆,又覺得好笑,又覺得解氣。
“你兒子都看不下去你言不由衷了,”喬依然把剝好的龍蝦放進了顧毅的碗裡,就又靠在顧澈的肩膀上,拍著他肩膀安慰著:“小夥子,踏實點,說話靠譜點。”
顧澈怨念地瞪了瞪自己兒子,又笑意盈盈地望著自己小妻子,用著只有他們兩人才能聽見的聲音說著:“老婆,那我的饑渴難耐怎麼辦?”
喬依然哪裡算得到他會當著孩子面和趙馨茹的面說這種事的,她第一反應就是遠離顧澈。
然而,她才一掙脫,就把桌邊的筷子給掉在了地上,她索性就彎著腰在桌下撿起了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