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摩挲著自己婚戒的顧澈,隨之就把手指關節捏的發出了響聲:“我覺得你辦公室也挺適合我們來一場跆拳道或是柔道比賽的。”
才不要呢!
賴柏海趕緊把手上的手寫筆記甩到了顧澈的身上,又把身上的白大褂整理了又整理,他的腳還在不停地遠離顧澈。
生怕他突然毫無徵兆地就要開始比賽了,“我只有十分鐘給你講完了,就要去巡房了。”
“哼,”顧澈鼻子冷哼了一聲。
賴柏海跟他講了什麼,他是一點也沒有聽進去,他又忍不住想那個狠心的女人了。
他想方設法地把白海弄進拘留所,每次都是喬依然抱著孩子去接他。
想要整死白海有一萬種辦法,但是他卻對這個辦法情有獨鐘,因為這樣他倆晚上就不能住在一起了。
顧澈只要一想到喬依然在別的男人身下嬌豔綻開的樣子,他就只想殺了白海。
“喂,我還沒說完呢,你怎麼就走了,”賴柏海正講到一半,就看到顧澈氣場低沉地離開了這裡。
一出實驗室,顧澈就打著電話吩咐著:“這次再找個藉口,讓他半個月出不來。”
他邊說,就邁著大步朝著醫院的停車場去了。
等平息了公司的事情之後,他一定要把白海給玩死。
出醫院大門的時候,一直沉思著的男人,突然就被人給撞上了。
“撲騰”地一聲,一個大袋子裡的東西全部都落在了地上。
還有個裝滿的奶瓶直接砸到了顧澈的身上,濺了他半身牛奶。
“髒死了,”他嘆了一聲氣,就很是嫌棄地望了望自己身上。
這幅樣子,待會還怎麼去跟那幫外國人開會。
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抱著孩子,低低地抽噎著,不停說著:“對不起,對不起。”
她一手抱著孩子,一手慌張地在包裡找著紙巾,就要去擦顧澈的身上。
“沒事,”對於除了喬依然之外的女人,他都是抗拒的,“你沒事吧?”
被撞到也不都是對方的錯,他要是抬頭去看路,也不會撞到了。
望著那散落在地上的病例還有奶嘴,紙尿褲等等,顧澈毫不猶豫地蹲下身子撿了起來。
“謝謝你,先生。你記一下我的手機號碼,到時候你洗完了西裝,我微信轉你幹洗費,”女人很是抱歉地抱著孩子不停地鞠躬,很是感激。
“不用了,”顧澈撿完東西,就把那袋子又還給了這個披頭散發的女人。
他掃視手錶上時間的時候,也掃到了那女人懷裡的孩子。
那孩子奄奄一息地,臉色還很是慘白。
或許是這孩子看起來跟尚在襁褓裡的喬年芳看起來差不多大,顧澈就忍不住問了起來:“這孩子是怎麼了,臉色怎麼會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