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致她哭得眼淚鼻涕流的時候,並沒有讓在場的男士有任何憐香惜玉的感覺。
倒是她這壯實的身體,讓人不會把她與艾滋病聯想到一起。
“徐靈巧,除此之外,還有其他隱瞞的沒?”顧澈也是個父親,他是很能理解為人父母受不了自己骨肉生病的心理,“你若是再隱瞞,吃虧的還是你。只要你一五一十地說出來,醫生才會盡全力搶救。”
又有一個護士跑出來了,報告著賴柏海:“副院長,李博士建議報警,這孩子……他……身上疑似有違禁品的針眼。孩子身上還有著不同程度的淤傷,他們懷疑這不是親生母親,而是人販子。”
“那個畜生,盡然敢這麼對我兒子,”徐靈巧難過得都哭不出來了,她踉蹌地扶著牆,就要往手術室裡走,“我兒子呢,我要見他。”
違禁品?
簡直就是畜生不如了?
“攤上你們這種父母簡直就是作孽,你最還是個人販子,”賴柏海急速地指揮著兩個護士趕緊去要求採集血液樣本,又給化驗室打著電話:“這裡有個急診,需要第一時間化驗出來,你們都給我手腳快點。我馬上就過去了。”
穿著白大褂的賴柏海,走路都是帶著風的。
迎面沖上來一個護士,焦急地問著:“副院長,有個病人家屬點名要你……”
“我沒空,不願意找別的醫生,就讓他們去別的醫院。”
小護士礙於對方的身份,就焦急地問著:“那可是……”
“沒有任何可是,你去告訴他們,我拒絕。你是第一天來醫院嗎?這麼不懂規矩!”
為難的小護士,站在原地很是委屈地低下了頭,心裡暗暗不平著:我就是個打工的而已,那可是副院長你的熟人啊。
小護士委屈地想哭之時,就聽到一個女人狠狠地抽泣聲。
“老同學,你讓他們救我兒子,只要救活了我的兒子,就算要我家的果林,我也給。你快讓他們去救啊。”
沖不進去手術室的徐靈巧,一會蹲在地上,一會又拿頭撞著牆壁。
顧澈用手擋在了徐靈巧額頭前的牆上了,他也很生氣,但更多的是對她的同情:“徐靈巧,你還有什麼隱瞞醫生了沒?我也很是懷疑這孩子究竟是不是你親生的了,哪有你這樣當母親的。”
又是一個對兒子不負責任的女人。
他把心裡對喬依然遺棄顧毅的怨氣,也摻和進去了,“那孩子是你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嗎?就算是老同學,我也不會留情面的,我馬上報警,你有什麼話等著跟警察說。”
“真的沒有了再隱瞞得了,再有我就天打五雷轟,”徐靈巧焦急地在原地很是侷促不安,她跺起了腳,“我給那個畜生去銀行取錢,讓他照看著兒子一會,那知道他竟然給孩子注射那玩意……”
“盡管那個畜生他每次嫌棄兒子死勁哭的時候,用那針頭嚇唬過兒子。我哪裡想得到他就狠心那麼做了……那個畜生,我要去跟他拼命……”
說罷,徐靈巧就向前沖了出去,還撞到了正拿著化驗報告回來的賴柏海了。
“醫生,我的兒子就拜託你了……”
“哼,”賴柏海冷嗤了一聲,就擦過她的身體,跑進了手術室。
小護士哀嘆了一聲,就往回趕了。
“這個年代的男人怎麼都不負責任了,又是一個孩子生病了,爸爸不在身邊的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