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滾一邊去。”
“我們去吃刺身啊，難得大老闆請客，當然去吃最貴的啊。”
“去吃石斑魚。”
他們是聊得熱火朝天的，全然沒察覺到已經拿著一疊資料夾靠近的人來了，“還不工作，就等著回家吃自己吧。”
這群秘書轉頭就看見了方睿霖正黑著一張臉。
“方董好，我回去工作了。”
“我去送資料了。”
唐浩宇很少會看到方睿霖的臉比顧澈還臭的，就小心翼翼地問著：“顧總又惹您生氣了？”
“他，有哪天讓我高興的，”方睿霖壓根連門都沒去敲，就直接闖了進去，還一邊跟唐浩宇抱怨著：“你這個老闆，太不務正業了。你去把他最近的考勤給我做一份出來。”
“這……”哪有員工去做大老闆考勤的，唐浩宇覺得自己冤枉死了。
方董，您跟顧總是好兄弟，可以沒大沒小，可是我只是一個打工的啊，“我先出去工作了。”
直接忽視掉了這個問題，他就關上門跑掉了。
“幹爹，”顧毅正坐在顧澈的辦公桌上抱著桶裝快餐吃的開心，還遞了一個雞翅膀給方睿霖，“好吃哦。”
方睿霖瞅著顧澈看都不看一眼自己，心裡就不太樂意了。
這個臭小子，公事上壓榨他就算了。
昨天跟他女人說了什麼，那女人竟然又鬧著要離開。
要不是他有那影片要挾她，趙馨茹早就不見了。
“顧毅啊，你多吃點，你爹以後怕是連養你的錢都要沒有了，以後餓肚子的日子還沒到呢？”方睿霖意味深長地說著，就接過了那雞翅。
“啊，我不要減肥啦，”顧毅害怕以後沒得吃了，就趕緊又往嘴裡塞了個雞塊。
見著方睿霖臭臉，還陰陽怪氣的，顧澈這才把視線從兒子身上移到了方睿霖臉上，“給我看看。”
方睿霖直接把那一大疊資料就丟了過去，“你家老爺子要整死你。”
那資料上，全部是要跟d解除合作的公司。
無一例外的是，那些公司要麼就是與海乾有合作的，要麼就是被威脅的。
“那這個是什麼？”顧澈拿起夾在檔案中的一封信，直接就折起了飛機，“兒子，給你玩。快謝謝幹爹。”
那是方睿霖的辭職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