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愛情就像是暴風雨一樣,是一點準備都沒有的。
所以,在經歷了那麼多荊棘的路段時,顯得是那麼地蒼白無力,也就那麼容易不相信彼此出問題了。
他唱完了這首歌,突然之間明白了很多一樣。
正如歌裡所言一樣,要卸下防衛,用真實語言去承諾明天。
突然之間,心裡就不再計較她對自己那麼殘忍連一句道歉都不說的事情了。
好像很多的不甘心都消失了,他想要的是兩個人卸下那些重重的殼,消除她心裡的所有悲痛。
段局長把顧澈送到樓下的時候,並沒有急著走,而是把下車停留了。
望著頂樓那亮著燈的房子,他好玩地把顧澈在酒吧裡的演唱影片發給了蔡媛媛。
對方幾乎是秒回:“是我阿澈哥嗎?你們在哪裡玩,我也要去。”
“你一個女孩子家,去什麼酒吧。”
“你一個人民警察都能去,我為什麼就不能去。”
樓下這兩人在手機裡鬥嘴,樓上的喬依然兩人則平靜了許多。
顧謙並沒有走,他一直守著顧毅,趙馨茹已經離開了。
“爸爸,你回來啦,”顧毅興奮地朝顧澈跑了過去,他不時看著媽媽,不時看著爸爸,又看了看正扭著頭看他們的妹妹。
久違的一家四口的感覺太棒了。
“阿謙,你先回去吧,”顧澈送走了顧謙,就把顧毅抱上了樓,把他和年芳放在了床上玩。
“我們談談,”顧澈把床邊的防護欄給豎了起來,就朝著書房去了。
“媽媽,爸爸欺負你,你就叫我過去幫忙,”顧毅握著小拳頭就站在了床上,他再三宣告著:“我是絕對不允許爸爸趕走媽媽的。”
喬依然笑著拍了拍他屁股:“這兒子,真好。”
她才踏進書房的門,就聞到了一股酒味。
“你的胃不好,酒還是少喝點吧,”湧到喉嚨的話,喬依然還是忍住了。
人家慶賀去了,她這個階下囚有什麼立場去關注。
顧澈已經坐在了書房露臺上的竹藤椅上了。
她毫不猶豫地就坐在了另一邊。
“也給我一支吧,”喬依然看著他拿了根煙出來,就毫不客氣地用手指去夾他手裡的煙了。
顧澈骨子裡是個很大男子主義的男人,他是接受不了女人抽煙的,尤其是自己的女人。
“你……什麼時候……”他發覺她是用力在搶他手上的香煙。
那股子狠勁,讓他有種自己與她是有著什麼深仇大恨一樣。
“少抽點,”顧澈還是妥協了,不僅把煙給了她,還很自然地給她點了火。
火光下的她,依舊是那張清秀的美麗臉龐,可是她眼裡卻不如以前那麼清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