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聽從喬志遠的話買了商鋪,不到三個月,那條路附近要修地鐵線,那地段的全部翻翻了。
光是收租金,每月都能賺好幾萬了。
“當著我的面目數落我媽,你是希望我跟你一起數落嗎?”喬依然甩了甩手,又把手骨折頭給捏的“咔咔”直響,像是要打人。
見狀,蓉蓉很是失望,“依然,志遠說你一直都很看不慣你媽媽那些揮霍欺負他的事情,我以為我們會成為好朋友的。”
“無聊,”喬依然覺得自己一定是腦子進水了,才會跟這個女人待這麼久。
可是不得不說,與她鬥嘴來來去去,自己心裡的那股子害怕與恐懼像是少了不少。
心,也安定了不少。
看著喬依然馬上就要離開的事態,蓉蓉直接脫口而出道:“你妹妹之所以成為這樣,都是你親生父親逼的。你還記得你妹妹說顧澈侵犯她嗎?”
聽到這裡,喬依然的腳步頓了頓。
顧澈至今都是對當時的事情三鹹其口,而喬惜夢一口咬定是顧澈生喬依然的氣就要報複她妹妹,也就是喬依然。
“當時我就在現場,從門縫裡看到了,是你妹妹勾引他的。她自己把衣服脫光了勾引顧先生……”
喬依然木然地轉身,她不相信自己的妹妹會做出這種事情。
喬惜夢只是年紀小,又從小被柳正榮慣壞了愛慕虛榮而已,怎麼會做這種事。
可以她對顧澈的瞭解,那個階段的他應該是不會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
為什麼她當時就一口咬定是他呢?
現在想起來,很多事情都有著太多的漏洞了。
“更讓你想不到的是,你親爹總嚇唬她,若是她拆不散你和顧先生,就要找人輪了她。”
“你知道我親爹是誰嗎?”喬依然半信半疑地問著,按照陸松仁那種謹慎性格,他真要做這種事,又豈會留下把柄呢。
“陸松仁,泰國人,”蓉蓉不卑不亢地回答著,又講了幾句泰文,“我小時候父母在泰國做生意,我的泰語很純熟。”
喬依然恍然之間,只覺得有個巨大的陰謀曾經在她身邊發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