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你,”白海在車裡坐了許久,他看著她的側面,不忍心,總會讓他想起婉儀。
喬依然拒絕了他的好意,“我想一個人靜靜,你走吧。”
“qy遠航中介公司涉嫌使用貨櫃運載非法勞工,造成了五人因瘟疫死亡,二十人還在icu病房治療……”白海重複著陸松仁的案件的資料,“你有沒有想過那五個人的命也是活生生的,他們也有著他們的父母和兒女,而且這件事在國際社會上也引起了輿論。”
“法官還沒定罪,一切都還言之尚早,說不定他是被陷害的”,雖然這種可能性很小,但她著實害怕他被判死刑。
可她的良心又很不安定,如果那五個人真是因為陸松仁賺錢而被害死的,她就真沒辦法告訴她自己陸松仁是無辜的了。
白海在她身邊坐下了,“我懂你,畢竟是自己的親生爸爸,我們都不願意他出事的。”
“是嗎?”喬依然反問著,她現在對白海是持懷疑態度的。
陸松仁的告誡就像是防疫針一樣,時刻提醒著她。
她抬頭的時候,望到了馬路對面那輛熟悉的賓利,淡淡對白海說,“顧澈來接我了。先走了。”
“這一切證據都是顧澈早就找漁船時刻監視著qy遠航,那些所謂剛好在那裡捕魚的漁民證人就是顧澈花錢安排的”,白海扯著她的胳膊,他有一種把她攬入懷裡的沖動。
“那是我跟他之間的事”,喬依然對這個訊息著實很震驚,但她仍舊懷疑著白海所說的真偽性。
“送我回醫院”,喬依然直接敲著顧澈的車窗,他好像很疲倦地趴在了方向盤上。
聽到自己小妻子的聲音,顧澈立刻下車給她開車門,而她在他還沒下車之後就已經上了後座。
汽車啟動的時候,顧澈看到了後視鏡裡白海那陰冷的眼神。
沉默的車裡,是喬依然率先開腔了,“以後顧毅的奶水,我每天早上擠好之後拿去他的病房就好了,我未來一段日子會很忙。”
“好”,顧澈望著後視鏡裡的女人望著窗外,她的聲音不像是難過,更多的是無奈。
現在的他不知道要怎麼安慰她,就只好沉默地開著車。
到了醫院之後,喬依然並沒有馬上下車,而是冷聲問著顧澈,“你有沒有陷害陸松仁?”
“沒,依然,如果他……”
“我知道了,”喬依然心裡懂顧家為什麼要做出反擊,因為陸松仁惡意收購做的太過火了。
但是她沒辦法去接受她的丈夫竟然早就開始收集著陸松仁所謂的犯罪證據了。
第二天一大早,喬依然就拿著三瓶熱乎乎的奶交給了顧毅的護士,他還在睡覺,護士就不讓她進去看,透著保溫箱和玻璃窗,喬依然的心情是難得的平靜。
昨晚,她就上網查了很多資料,qy遠航的確不是第一次被人控告利用貨櫃走私人口了,但前面幾次在國外的官司均因為證據而不了了之了。
探監的時候,喬依然直白地問著,“律師勸你認罪,我希望你對我說真話。”
“我不認罪,我沒做錯,我就是一般的海外中介和海運公司罷了,我是死也不會承認罪的”,陸松仁握著拳頭敲著桌面,“你給我換律師。”
“我換再厲害的律師,你不說真話,誰也不能幫你。”她一整晚都在分析他的案情,“你害死了五條人命,五條。”
“那是陷害,我是靠那個發家的,我會那麼不小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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