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兄,你名聲遠播,才華驚人,其實就算不來,未來也必然能入朝為官啊!”另外一名士子突然好奇的問道。
令狐浚頓時眉頭一皺,眼中閃過一絲怒意。
“浚兒,別人對你的誇贊,是畏懼我令狐家,你若性情在不受拘束,不加強品德,不改掉你的傲氣,將來必自取滅亡”一道威嚴的聲音突然再次回蕩在了令狐浚腦海內,讓他不由的拳頭緊握。
“令狐兄,你怎麼了”
令狐浚頓時清醒了過來,勉強一笑後,道:“沒事,某之所以過來,自然是因為燕王已然有雄吞天下之勢,若有幸,很想見見燕王殿下”
“令狐兄的才華,一定可以,來!請做”一位士子恭維道。
“多謝”當令狐浚剛剛坐下之後,突然面色一凝,不由的轉頭看向左邊不遠處,只見一位長相一般,神色間帶著一絲敦厚的男子正望著他,發現令狐浚看來之後,也沒有慌張,輕輕點頭示意了一下。
令狐浚回禮一笑,然心裡確突然警惕了起來,這個男子很危險。
“兄臺,這裡有人做嗎?”只見一位儀態軒昂,氣度不凡,似乎天生帶著一絲威嚴的男子來到那敦厚男子的身旁,指著一旁座位,笑著問道。
“沒有,請坐”
“多謝了,在下荊州蔣琬”蔣琬施禮道。
“在下益州法直”敦厚男子站起來回禮道。
“益州”蔣琬意外了一聲後,好奇道:“不知可是玄德先生法真的法家”
法直微微一笑,搖頭道:“非也,不過同姓而已”
蔣琬點了點頭後,道:“益州情況可不太好,劉刺史似乎太過安逸了”
“州牧其實為人還是很和氣的,仁德之心也讓人敬佩,不過就是少了一份進取心”聽到這話,法直的臉上不由的閃過一絲無奈。
“燕王這一次規模如此宏大,開天闢地計程車寒同錄,估計除了招才,也是對將來做準備,燕王下一戰,估計打算一戰定乾坤了”蔣琬認真道,
法直搖了搖頭,笑道:“蔣兄,果然智謀高深,在下實在看不出來,這一次過來,也就是湊個熱鬧,見識一下大場面”
“哈哈,法兄太客氣,某之所以坐下,就是因為法兄是這間酒樓裡面,在下唯一看不穿,看不透,甚至內心産生寒意的一位,比起那位令狐家的,都要強的多”蔣琬低聲說了一句。
“蔣兄,過獎了”法直立刻謙虛道。
蔣琬笑著望了一眼後,也沒有在多說什麼了。
“各位,剛剛得到訊息,這一次荀家和陳家也派人來了”這時,一位士子走了進來,高聲說道。
“不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