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年輕人也呆住了,這位公子竟然就是當今的大王,大燕的開國之主,雙腿不由得一彎,整個人跪拜了下去。
“哈哈,起來”袁熙笑著揮手道。
“草民不敢,草民罪該萬死,竟與王平齊,請大王萬萬治草民大逆不道之罪”王飛重重的磕頭道。
“不知者不罪,你又沒有見過孤,你再不起來,就是真正地違背王命了”袁熙故意嚴肅了一些。
王飛一驚後,連忙滿頭汗水道:“草民謝恩”
這時,一位長相與王飛類似,大約二十幾歲,身材高達的年輕人男子,帶著一位懷孕的女子突然走了進來,當看到王飛剛剛跪在而起後,頓時著急道:“父親”
“你們是什麼人?”男子對袁熙等人吼道。
“你給我住口”王飛嚇得心都要跳出來,起身之後,立刻狠狠得給了自己兒子一巴掌,再次跪在地上道:“大王恕罪,勇兒不知大王身份,所以口出狂言”
“什麼?大王”王勇不敢置通道。
“哈哈。。”袁熙高聲大笑了起來。
在一片震驚與惶恐當中,袁熙進入了王飛宅院的正堂內,王勇懷孕的媳婦卿氏低著頭,雙手微顫著給袁熙送上了茶水。
“大王,草民立刻通知全村的百姓前來拜見”王飛此時激動的滿臉通紅道,大王竟然來了他家,這是足以光宗耀祖,流傳萬世的。
“不用了,不要打攪他們,孤明天就會走”袁熙輕輕揮了揮手。
“諾!”王飛立刻應道,對大王的命令,無條件執行者,即為勳兵。
“王飛,勳兵乃是孤的根基,孤的寶貝,如今從你的情況看來,勳兵沒有讓孤失望,而你遭受這樣的事情,孤也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袁熙突然嚴肅道。
“大王,草民萬萬不敢,其實這根本不算什麼,完全是他們幾個胡說八道,劉巡撫乃是難得的好官啊!”王飛狠狠的瞪了幾眼旁邊那幾個低著頭,此時已近徹底嚇呆了的年輕人。
“王飛,你將具體情況好好說說”田豐嚴肅道。
“諾!”王飛已然知道田豐的身份,那可是他們高帥都需要仰視的大燕第一相,擁有免死金牌的田豐,這件事情已經不是開玩笑了,指不定會鬧出大的風波,稍稍思考後,認真道:“其實當時那件事情,草民也有罪,那時草民剛剛退伍,抵達臨淄之後,劉巡撫親自宴請我們,宴會第二天,草民在大街上,剛好看到一位公子在調戲姑娘,一時沒忍住,就揍了那公子一頓,後來一直沒有分配,草民一打聽,才知道自己打了劉巡撫的兒子,這件事情草民確實有些沖動,所以也就不好意思去找劉巡撫,就拿著退伍費,直接回到了家裡”
“你打他的時候,他沒有自保家名嗎?”袁熙問道。
“沒有,如果他早說,草民立刻就請罪去了”王飛無奈的苦笑道。
“大王,劉放治家不嚴,應該予以懲罰”張飛立刻不滿道。
袁熙揮了揮手,道:“益德別急,爾等知道剛才為什麼孤沒有生氣嗎?”
“大王,莫非您知道些什麼?”龐統好奇的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