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婉吟將一個板凳丟到桌子上,自己一個跟頭翻坐上去,她捂住肚子,笑得幾乎喘不上氣來,銀鈴般的笑聲響起,“大家快聽聽他說的,這也太好笑了!”
眾人被容婉吟的笑聲吸引,她坐得那麼高,一看還是一個這樣嬌俏的姑娘,大家的注意力一下子被她吸引了,不禁多看了兩眼。
容婉吟將嘴裡的瓜子皮吐掉,一個跟頭又翻了下來,她拍了拍手,從容地走了過來。
容婉吟看著牆上還沒有乾透的詩,周邊還有個黑墨指印,再看看那書生指尖的黑墨,想來是寫錯了,用手指去擦,擦又沒擦乾淨,皺著眉說:“這位公子,想必這牆上的墨寶是出自您的手筆吧?”
“是又如何?”許禮準一臉得意。
“這位公子,您叫許扎堆?久仰久仰!”容婉吟假裝有一絲驚訝,“真是奇特的名字!”
“在下,許禮準!禮準!什麼扎堆!”許禮準暴怒。
眾人爆笑,許禮準面紅耳赤,恨不得將容婉吟嘴巴撕爛。。
“哦哦哦,恕小女子眼拙,畢竟這兩個字太像扎堆了!”容婉吟眨巴眨巴眼睛,一臉無辜說道。
眾人再次鬨笑起來,那兩個字寫得不咋地,確實越看越像“扎堆”,書生面如豬肝色,一看形勢不對,退了幾步,想走,卻被顏明彰、蘇湛一左一右擋住了,被迫留下來。
“鄉親們,大家再一起品鑑品鑑這幅‘墨寶’,這字起筆虛浮,落筆無力,下筆拖沓,看字形,想必臨得是淮真道長的草書,空得一分形,卻不得其意,這字……哎,一言難盡啊!一言難盡……小女不才,恰好也臨過幾貼。”容婉吟拿起桌上的毛筆也寫了兩個字“扎堆”,筆鋒力道皆屬上乘。
眾人雖對對書法沒有太多研究,但是這兩人的字誰寫得好,也是一看便知,眾人紛紛鼓掌為容婉吟的字喝彩叫好。
“鄉親們,大家都是明眼人,又是內心正義之人,今日不如來評評理!我們先看看這詩,對仗不工整,韻腳也沒壓上,平仄,哎算了,沒眼看……這詩語句不通,含義空洞,誒,這位兄臺,您啟蒙先生是哪位?跟大家說說,讓大家千萬可別把家裡要上學的孩童送去!免得誤了人家孩子的前程!”容婉吟笑道,“這字和詩都如此差勁,說明您無才呀!當然,無才這只是其一。”
“他今年不是還考中了秀才嗎?”
“你不知道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