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我，你別傷害她。”莫天想也沒想，立刻回答道。
丁華皓望了一眼楚月，又望了一眼莫天：“真是可笑，她到底是你什麼人，你肯為她做出這樣的犧牲。”
莫天神色一滯，道：“這個你不用管。”
丁華皓深深看了一眼莫天，帶著莫名的笑意，從輪椅的後背取出一瓶礦泉水，緩緩扭開蓋子。
“你想要幹什麼。”莫天見情況不妙，焦急地吼了一聲。
“這個你不用管。”丁華皓學著莫天的口吻，將礦泉水倒在楚月的頭部之上。
液體從楚月的頭髮上緩緩流下，侵透了她的衣服，配合著她那發白的臉蛋，顯得格外的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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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莫天神色一變，邁動著腳步，朝著楚月奔來。
“你敢在前進一步，我就斃了她。”
丁華皓將槍頭對準楚月的眉心，笑道：“你那麼擔心幹什麼，這又不是什麼汽油，只是普通的礦泉水，既然你們兩個至少有一人離世，我也大發慈悲，讓你們說最後幾句話，記住，我是一個有原則的殺手。”
莫天現在非常想要阻止，但是看見對方手裡的槍口，便停下了腳步。
“小天。”
楚月悠悠醒來，睜眼便看見莫天雙手流淌著血液，自然明白髮生什麼事情，焦急地吼道：“快走啊，不用管我。”
莫天見楚月醒來，欣喜一笑，至於她最後的話語，根本沒有聽進去。
楚月轉頭望著丁華皓，眼底閃過憤怒地目光，威脅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我告訴你，若今日你敢動手，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們飛龍財團都不會放過你的。”
“我在成為殺手的那一天，我就已經死了，哈哈……”
丁華皓仰天大笑，良久之後，用槍口在楚月的臉蛋上緩緩滑過：“還有，美麗的大小姐，這個世界不是你們飛龍財團說的算，有很多人是不怕你們的。”
“別，你小心點。”莫天的心臟都快要提到嗓子上來，若是槍支不小心走火，那可什麼都完了。
“這樣做可以了吧。”
丁華皓詫異地望了一眼莫天，拉起了沙鷹手槍的保險，槍口在楚月臉上游蕩，抬頭掃視莫天一眼，繼續說道：“我再問你一次，到底是她死還是你死。”
“我。”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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