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突然,一道流星從東龍君手中滑出。
東龍君眉頭一皺,滑出的可是他戴在手上的一枚戒指。表面普通,卻是他那個未來得及見面的娘留給他的重要物品。
就跟他剛出生那會,死死抓在小胖手裡,無論是誰也不能從他手中把這枚戒指搶下來。
然後正等著他補刀的西龍君便傻愣著看他追著那流星沖了下去。
“啊!!”只愣了幾秒的西龍君怎麼也沒想到,他慶幸著讓他逃過一劫的流星會再次突然反光,一股猛烈的漩渦吸力將他抽向了那還在追著流星的家夥。
“你倒是用點法力啊,沒看到咱倆脫不了身了?”一向自持淡定的西龍君忍不住對那個分不出輕重的家夥咆哮。
“嗤,我要能還輪得到你在這吼?”首先他就要戳了這殺父仇人的兒子。
東龍君其實更納悶,他居然連自己的戒指都追不上,說出去可是會被笑掉大牙的。
只希望一會有了法力,先把這個看見自己糗事的仇人一刀了結。
僅僅幾分鐘,風不颳了,雨停了,天也亮了,海面更平靜了,就好像什麼也沒發生過。
海的外面皆大歡喜。
只有東西海知道,事情搞大發了,他們的新龍君不知道被漩渦捲到哪裡去,又要去哪裡找。
丁古妮一覺醒來,發現她的世界要變天了。她居然在婚禮的第二天便出了軌。
床上躺著的男人明顯不是她的新婚丈夫何北,那個男人在昨天婚禮一完便接了個加急電話,到b市出差了。
善解人意的她自然不會阻攔。
何北沒在身邊,她不想一人睡在陌生的婚房內,便讓司機把她送回了自己的住處。
這可好,住處不陌生了,倒進來一名陌生的男人。
還,還......
丁古妮瞧著自己正□□,床上床下淩亂地丟著她的內衣與婚紗,很是刺眼。
如果床上的男人是何北,她覺得一早醒來是這種情況那再正常不過。
可偏偏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