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完了老曾的事,容夕並不急著走,而是站一旁看著丁古妮拿著那把已經不能修補的吉他在那摸了又摸甚是婉惜的樣子。
“那個,抱歉。”他還是忍不住打擾了一下她。
她懵懵地抬頭,見他還在,又不知他想說什麼。
“你把它交給我,我卻沒好好珍惜它,那個,對不起了。”他解釋了一通,但這在他的人生中,真的是第一次。
第一次向人道歉,是以,他有點尷尬。
“沒事,又不關你事。”被道歉的那位也是莫名。
“要不,中午我請你吃飯,為表歉意?”容夕也不知心裡怎麼想的,就是有那種沖動,想再多看一會這個女孩兒。
拿著新吉他剛走出琴行門口的老曾聽到這句話,一個趔趄,嚇得嗆了一口口水,卻不敢咳出聲,他驚奇地往裡瞄。
果然,從來不對女人感興趣的容夕中邪了!
丁古妮也對容夕的行為表示不能理解,這男人跟夢裡的那位除了樣子像,性格可謂是天差地別。再有,他與她不同,回到現實,他不記得夢中發生的事。
因為他似乎忘了她已婚的事實,要不他怎麼可能不顧聲譽想請她吃飯?
“不用了,這歉來歉去的也麻煩。”雖然夢中那頓海鮮大餐也沒吃成。
但她還是知道管束自己的行為。
見她拒絕得果斷,容夕笑笑也不強求,或許他也只是試探一下這女孩的態度罷了。
“那下次。”容夕拿出一張名片不由分地塞到了她手中,“這是我聯系方式。”
門外的老曾眼睛突得不能再突了。
驚悚好麼?這女孩怕是要登天變鳳凰了。
丁古妮看著那人塞完名片匆匆離開,不禁挑眉,到底,這名片還是落到她手中。
誰說夢裡的事不真實?
就不知,是她夢裡綠了何北,還是何北現實中綠了她。
不想了不想了,順其自然。丁古妮如此告訴自己,並順手就把名片塞到了離她最近的那名導購員手中。
“喏,你們的最愛。”可不是,自昨天開始,這幫家夥就不停的在議論容先生,容先生,容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