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時間觀念很強。
不管她說什麼,他回過頭,瞥見她算穿戴整齊,便將她一把扛上了肩頭,像扛米一樣出了房門。
“放我下來,我會自己走。”
男人像沒聽到,只管走路。
也只有男人自己心裡清楚,他只是想扛一扛自家女人這種感覺。
還是那個泥土牆房間,還是隻有一盞油燈。男人趴在她身上一時半會並不想下來,只是看向窗外,天色微微發白。
耽擱的時間有點長了。
在她還沒愣過神的功夫,他低頭吻了她一口,迅速的下床換衣服,在房間角落拎起一隻帆布包背到身上。
丁古妮想推開窗看看窗外的風景,或者想看看他們這是在哪裡。明顯的,這個房間是男人的。
他卻不給她機會,拉過她便出了門。
這時,她可以很清楚的看到他的房間在最後一間,而周圍一排的臨時搭建的活動房,房的一邊停放著一排吉普車,再便是空曠的場地,沒草沒樹......
瞧著環境...很惡劣。
容夕還不至於住這樣的地方吧?
那麼,這是哪裡?他又為什麼住這裡?
她有很多疑問,她想問他,又心知他不會回答,問了也是白問。
他這次沒有往吉普車那邊走,而是拉著她拐了個彎。
那裡有幾輛機動摩托車。
他坐上了一輛黑色大碼機動車,示意她速度上車。她一時不知道如何坐,畢竟她從沒坐過這玩意。
電視上看有人是跨腿坐,有人是側身坐。
不過想到這人開吉普車的速度,她抖了抖身,腿一跨,坐了上去。
還是這樣保險。
他一直回頭看著她傻傻的上車,然後傻傻的找到後頭的扶把,抿抿唇,不耐煩的又扯過她的雙手,圈到了他的腰上。
“不想摔死就抓緊。”
“......”
“這是夢!”她突然強調。
再一想,既然是夢,為什麼要聽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