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她。”只一會,程想就越過了那些人,與那一排扛著槍硬是控出一條道的不知道是不是大兵的家夥起了沖突。
也不知出於什麼原因,丁古妮知道這男人不會對她怎樣。於是很輕松的回了一句程想,“師兄放心,我去去就回。”
雖然被人扛著走,排場上就像是被搶劫。
但她也明白了,她一直以來都認錯了人。這個她倒著看都看得出是穿了黑色特種服的男人不是容夕。
他還有一頭與容夕那商務頭不一樣的軍人特有的短寸頭,是她之前一直都忽略的。
他就那麼扛著她,並很順利無阻礙地出了音樂會場,上了一輛吉普車。
男人粗魯地將她推上了副駕駛座,自己反身上了駕駛座,然後將車門鎖上。
坐定後他先是仔細的看了她一眼,這個時候的她上了妝,與平時略有不同。
他微皺眉,不客氣的說:“誰給你化的妝,真醜。”
“......”還想仔細看一下他的丁古妮瞬間想打人。
“趕緊看,我只有半個鐘。”不等她開口,他又丟過來兩份資料夾,還不耐地看了下手錶。
昨天開始部署,一天一夜過去,沒有睡覺,也沒有做夢,他開始有些微的想這個蠢女人。想著還有點時間,幹脆趕回來看看她,順便把她的事情了結了。
“什麼?”她不明,卻開啟了第一份資料夾。裡面第一張照片便是何北,還有挽住他手的米圈,上面寫著的時間是昨晚。
再看,還有不少他們一起的照片,他們在國一起開房的記錄,在本市某高階寓所開房的記錄。有最近的,還有更久遠的,遠到三年前。
呵,丁古妮一邊看一邊冷笑,原來早在她和何北認識前,他們就在一起了,原來她才是插足者,米圈還是個受害者呢。
而身邊這個男人居然將人家的事查得一清二楚,還要整理好給她,這是想幹什麼?
她剛有這個念頭,男人便一手將那份資料夾合上,翻起另一份。
開啟,指了指上面,“拿著剛那份資料你可以馬上離婚了,然後跟我。”
“記得,我叫容撓。”他特別的強調了一遍他的名字。
上面是一份打好稿子的結婚申請書,申請人叫容撓。而他要申請結婚的另一半的名字叫丁古妮。
到此時,她才知道他的名字叫容撓。
倒是挺配他的,能隨時都撓人的男人。
不過她也猜得到他和容家肯定有關系,和容夕長得又像,恐怕是兄弟。
“我離不離婚是我的事,而且,就是離了婚,我也不會嫁你。”她真想學著程想說一句,別逗了。
“為什麼?你已經跟我睡過。”他認為他們的關系已經再親密不過,她不嫁他還想嫁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