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容撓想得更簡單,他不擅談戀愛,也懶得去找女人。而她又恰好被他看上,就不是她想與不想的問題了。
“那是夢!”她將一份檔案丟回給他,對這事就一個態度,荒唐。
“這樣的夢你不覺得很神奇嗎?”他拿開檔案,眼睛瞥了一眼她手腕上那隻玉鐲。
想著,能不能再來一點提示,比如,這玉鐲怎麼變戒指。
這話問得她啞口,確實令人匪夷所思。如果他此刻沒有站到她的面前,告訴她,世上真的有這麼一個他,與她做著同樣的一個夢。
她或許可以騙自己,那真的是個普通的夢。
“相信我,我倆肯定有前世今生一說。雖然我從來都相信科學。”男人看著她痞痞一笑,手還閑不住地揪起她的頭發。
“我不管什麼前世今生。”她想罵他狗屁,說話都不怕矛盾,“我只知道,我今天才認識你,我對你一無所知,更別說有感情了,所以你那申請書可以作廢了。唔,你應該是軍人吧?你還應該是駐外的軍人吧?一年到頭估計也回不了一次家。”
“所以呢?你是對我的職業有什麼意見?”見她越說越有意思,他突然打斷了她的滔滔不絕,眼裡多了幾分淩厲。
“不敢,那是大罪。”她也答得飛快。
“我是就事而論,你想啊,嫁給你的話,我每日的基本功估計就是獨守空房與擔擾,這樣的人生我想想挺悲催的,還是不要了。”她一邊說一邊數手指,其實心裡想的卻是,這個男人在夢裡都可以折騰死她,可又不會跟她說話有交流,她覺得這才是令人鬱悶的。
“你在擔心獨守空房?”容撓壞壞地揚起了唇,一手捏住了她的臉頰,“還有點時間,我們抓緊來一回?”他說著整個人都朝她身上靠攏,大有就地解決的意思。
“你有病吧,我說的那麼明白,我不喜歡你,也不會答應在檔案上簽名和按手印。”她用力的推開他,認真的看著他。
別第一次見面就給她來這麼大一個玩笑。
“我沒要你今天簽,你至少得先離婚。”他的頭還是抵在她脖子側,輕聲的說:“我想要的,從來沒有我得不到的。”
“你又威脅我?有意思嗎?”
“不是威脅,是告訴你這是事實。你只有兩條路走,要麼跟我,要麼去當個小尼姑。我可告訴你,小尼姑可是得獨守空房一輩子,你忍得了嗎?”反正,她不能再有別的男人。
“那我還是選擇找個小尼姑庵度日算了。”男人的氣息灑在她的脖子上,她難受得很,想推開他又推不動。
“哦,忘了說。現在選晚了,你已經收了我的娉禮。”容撓打算放過她也放過自己,自覺地坐回原位,散散熱量。
但心情卻是有些微妙。
這個女人居然敢拒絕得那麼徹底,還是說她在得知他並不是容夕後她失望了?
這樣一想,他不覺有點惱。容夕那廝除了會裝外,就沒一筆讓人瞧著順眼。
“我什麼時候收了你的娉禮?”丁古妮卻是乍起,便是她那不靠譜老頭也不會亂收禮。
“喏,這個。”他指了指她手上那隻玉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