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少婦情急之下,一把拉住毛曉。
“藍姨,這賤人打我。”少女毛曉,已經忘了楊真還在邊上。
“我打你又怎麼樣?你不服?”楊夏往前一步,轟,一股氣息散發出來,如泰山壓頂,鎮壓到毛曉的頭頂。
毛曉頓時就覺的身上一股壓迎面而來,整個身體有崩潰的痕跡。
“天——仙——”少女毛曉花容失色,聲音顫抖。
“跪下。”楊夏一聲嬌叱。
才虛仙初期的毛曉那裡承受的住,很聽話的,撲通,跪倒在地,人也幾乎當場暈厥。
後面無數想說的話,全都在剎那間嚇的嚥到肚子裡。
“別說我以大欺小,換成別的天仙,你已經橫屍當場。”楊夏冷笑,走到她面前,用手挑起她的下巴,就像一個男子,在調戲少女。
毛曉嚇的紋絲不動,剛剛的兇狠絲毫不見。
少婦藍姨臉色蒼白,同樣不敢說話。
“不要擺著一副被人欺負,失去情郎的嘴臉,想想你的情郎,騙了多少飛升女仙,強佔壓迫了多少散仙的身體,哪些被他欺負,被他壓迫的女仙們向誰訴苦去?”
“要說賤,你才是最賤,連這種男人你都念念不忘,可見你賤到什麼時候程度,饑渴到什麼地步,賤人——”
叭,楊夏說到最後又是一個耳光,把那毛曉狠狠的掀翻在地。
“嗚嗚”少女毛曉這會嚇的根本不敢頂嘴了。
天仙虛仙,一字之差,天淵之別。
她現在恨不能立刻找個地方躲起來才好。
楊真這時到有點不好意思了。
看著四周害怕和驚恐的目光,他覺的自己和楊夏成了小說裡的姦夫銀婦,大反派狗男女,大庭廣眾的欺負人家小姑娘。
為啥這狗血情節,要發生在我身上?
楊真悶悶不樂的拉了拉楊夏:“走吧。”
兩人找藍姨結完賬,交了欠下的房費,轉身即走。
“站住。”就在這時,有人叫住了他們。
楊真兩人回頭,看到後面樓梯上,走下來一大堆人。
走在最前的,是一個中魁梧的中年男子,文化個子蠻高大的,雖然年近中年,仍然顯的氣宇軒昂,關鍵是這貨還是個金仙,金仙初期。
跟在他身後,都是楊真的熟人了。
毛自在,毛自方,雷國高,董建軍,四大家族中除了鄭家的天仙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