碇鴻颳了下綾波麗精緻的鼻樑“小丫頭,傻笑什麼呢”
麗靠在碇鴻的肩膀上,也不說話,就這麼傻傻的笑著看著碇鴻,好像要把眼前的人兒完全定畫在腦海裡
碇鴻輕輕的抱緊懷裡的女子,柔聲說道“我帶你回家,好不好?”
麗,我們回家好不好?
我們回家,好不好?
幾年前,麗就是這麼對碇鴻說的,如今,同樣的話換了個人來說,效果,也許依然溫馨
碇鴻橫抱起麗,向門外走去,綾波麗用僅剩的一隻能用的手臂緊緊的摟住碇鴻的脖子
“碇鴻中尉,綾波麗的傷還沒有完全恢複,請問這個時候你要帶她去哪?”一位醫生打扮的男人見到綾波麗被碇鴻抱出病房,急忙走過來詢問
碇鴻的氣還沒有消,此時也沒有什麼太好的態度,冷冷的看了一眼這個中年醫生,寒聲問道“你們整個醫院有比我醫術還高的人嗎?”
中年醫生無言以對,顧默不作聲的任由碇鴻將綾波麗帶走,碇鴻早年的表現十分驚人眼球,年紀輕輕就醫術精湛,作為nerv的老資格人員,這個中年醫生是怎麼也不能與碇鴻來比較醫術水平的
再次回到這個曾經自己與麗住了好多年的家,看到房門,寫著‘碇鴻與綾波麗的家’字樣的門牌落滿了灰塵
掏出自己一直放在身上的鑰匙開啟房門,曾經溫馨的令人陶情適性的房間此時顯得陰冷潮濕,牆上掛滿了碇鴻和麗曾經的合照,客廳上依然掛著那個碇鴻為麗買的淡藍色的風箏
來到臥室,那張碇鴻當初因為有麗的加入而特別攢錢買的雙人床上,粉色的枕頭上布滿了殷紅的血跡,被子上還有幾條沾血的繃帶,只是此時繃帶上的血跡已然變黑
碇鴻深深的嘆了口氣,將綾波麗小心的先放在沙發上,此時麗的身體狀況已經在天地元氣的調和之下回複的七七八八,僅剩一些外傷一時之間還沒有恢複,這也讓碇鴻暗下決心,在今後的日子裡多學習一些高深的療傷法術
碇鴻把沾滿血跡的床單被罩全部拆了出來,扔進自己當年特意買的全自動洗衣機裡,隨後拿起一條抹布開始清理起屋內的灰塵
麗坐在沙發上,靜靜的看著忙碌的碇鴻,就和當年自己第一次來到這個房間一樣
當年,年幼的碇鴻拉著同樣年幼的自己,來到這個今後同樣屬於自己的家,那一天,碇鴻牽著自己的手來到沙發前,聲音永遠都是那麼柔和的對自己說,家裡有些亂,你坐著等一會,我先收拾一下
話說碇鴻操縱eva初號機成功擊敗使徒之後,已經是深夜,碇鴻在麗的病房裡默默的看著麗直到第二天早上,麗才從熟睡中醒來,此時二人回到家後,碇鴻將屋子打掃的煥然一新之後,已經是中午十二點了
另一邊,使徒自爆地點的上空,一架小型噴氣飛機裡,律子看著電腦上的資料,端起一杯咖啡,細細的喝了一口,慢慢說道“這裡太‘幹淨了,使徒沒有留下任何東西’”
“第一次和敵人戰鬥,一點情報也沒有得到嗎?真讓人失望”美裡伸了個懶腰,窗外血紅的地面沒有給她帶來什麼不適
城市周邊的建築群盡皆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爆炸後産生的巨大深坑,坑裡沒有一塊泥土或石頭,全是細細的沙子
沙子之上,滿是殷紅的,血一樣的液體,就彷彿城市外面的海水一樣
“滴滴滴”…電話響起
律子拿起電話說了幾句,便結束通話了
“我們的小英雄還在生氣呢,今天早上說什麼也要把麗接回家,現在估計已經到了”律子微笑著對美裡說道
“唉,感覺他平時很好說話,性格那麼溫和,可是隻要是涉及到和麗有關的任何事情,他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美裡無奈的揉了揉自己的額頭
“那個叫真嗣的小男孩呢?碇司令什麼意思?”美裡繼續說道
“好像要入住組織,依然作為初號機的駕駛員,第三號適合者來培養”律子點燃一根細長的女士香煙,繼續說道“只是情緒十分低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