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給你吃閉門羹的機會都不給!”
見勸說不成, 徐妻臉色微變,從螓首發髻上取下簪子, 指著自己的脖頸處,啐了一口,唾罵道。
她雖說也算是書香門第出身,但在貧家廝混久了,即使沒染上刁舌婦人的習性,但如何罵人,她還是慣會的。
“閉門羹。”
劉二滋下意識看了一眼徐妻豐腴的大腿,笑道:“小娘子,你知道村裡的幾個老孃們說的閉門羹是什麼意思嗎?你不讓我吃閉門羹, 我偏要吃。”
“你越罵我,我就越……”
劉二滋不以為意, 朝徐妻逼去。
這種故意自戕自己來掙脫危機的婦人,他見過了不止一次。上次他的表妹還不是也這樣,等滾到床上的時候, 比誰都放得開。
想起他表妹的浪姿,他舔了舔嘴唇。
可就在這時。
徐妻邊往後退的時候,忽然, 一個趔趄,直接摔倒在地,手中的鐵簪,已直接刺在了她的咽喉處,瞬間命隕。
劉二滋見之,頓時嚇了一大跳,倒在血泊的徐妻,縱然再是貌美,可這時,他哪會升起什麼歹念,嚇得急忙轉身朝外跑去。但等他跑到外院的時候,忽然腳步一停,又回到內屋,將錢袋隨意朝身上一塞, 就溜之大吉。
片刻後, 白貴和徐行顯露了蹤跡。
“娘子!”
“娘子,娘子,你醒醒啊。”
徐行抱著血泊中的婦人,哀聲道。
突然,他想起了什麼,剛才白貴說的可是在危急關頭救他妻子一命。看白貴的身份和手段,不像是食言的人,他忙道:“白拾遺,救救我娘子,救救我娘子,我願做牛做馬,只求你救我娘子一命。”
“救你娘子簡單。”
“你娘子雖被鐵簪刺中咽喉,但不到半炷香的時間,還活著,並未死去。我施法就可救下你的娘子。但今日可救下你家娘子,明日呢,後日呢,你家娘子殞命並非鐵簪,也非劉二滋,而是她使用青蚨錢太久,折了氣運,減了壽元,已經劫氣入體,今日不死,七日之內,亦是必死!”
白貴搖頭,說話間,他走到徐妻身旁,雙指一併,在徐妻咽喉處一抹,鐵簪自動從徐妻的咽喉處脫落,傷口處結痂,須臾間化為原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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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通動作下來,徐妻雖未醒來,但已無大礙。
接著,他再一指點向徐行眉心,讓他觀看徐妻的氣運。
徐行嚇得面色慘白,“白拾遺,不知有何方法可救我妻子一命。”
他知道,白貴找上他,絕對並非是毫無目的。
“有!”
“不過不僅是救你妻室,也同樣是救你。青蚨錢不僅你妻子在用,你也用了。你可知為何你滿腹韜略,但屢試不中,何故,就是因為你氣運大降,運中白中帶黑,白氣永遠也蛻變不了朱赤之氣。當然,也是因為你是讀書人,所以折運減壽的後果比你妻子顯露的要慢一些。”
白貴讓徐行藉助水盆中的水面觀他氣運。
果然,和徐妻一樣,徐行亦是白中帶黑,但劫氣還未入眉心,距離眉心還有些許距離,但也為時不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