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士兵對著稫嬄喊道:“笨蛋,快出來,它已經把很多人都甩下來了,你會受傷的。“
稫嬄忙上前,摸摸駖凩的鬃毛,左掌拍在前額之上,右掌又撫在馬頸之上,由是向下一推一按,駖凩立時溫順,慢慢平靜下來。嬌軀雲也似的翻起,輕巧的騎在了馬背上,稫嬄朝他們笑笑:“如果可以馴服這匹馬,這匹馬就是我的了罷,那我拿走了。”
那名士兵詫異地看她:“那小姑娘到底是誰?那是一匹軍馬哩,她竟然能將那匹馬訓服……”
稫嬄騎著馬跑過來,來到籲旦近前,“你好棒,你可以離開這裡了。”籲旦笑起來。
稫嬄也笑,神色平靜:“籲旦,上來。”
稫嬄落了話,籲旦咦了一聲,歪著頭道:“幹什麼?”
“水場在哪裡?”稫嬄笑著繼續道。
籲旦躍上馬,他驚訝地看向稫嬄:“咦?”
“這匹馬的力量很大,可以載很多水,我要留下來,幫你照顧病人。”稫嬄笑呵呵的說。
心裡想:雖然我很害怕感染瘟疫,但是……我不能逃走。雖然我很害怕……但是……就算我逃離這裡,我也無法就這樣安心地回去,我老是這麼任性,珇佁太子真對不起。
稫嬄踏入山谷,高呼道:“水來了。”籲旦將桶裡的水倒進水缸。
這日媯西就在院子裡曬太陽,守衛著山谷的一名兵士急急的來上報,在耳邊說了兩句。
媯西驚了下,立馬起身道:“什麼?那個女孩在照顧病人。”
旁邊的美人一愣,隨即緊緊的擰眉。
她看向媯西,淡淡道:“司祭……”
媯西眼眸中閃過一抹冷色:“你放心,她儘早會被感染。”
轉眼的時間又過去了七天。
籲旦一臉關懷的詢問稫嬄道:“稫嬄已經七天了,你的身體有沒有哪裡覺得不舒服?”
稫嬄笑了笑道:“沒有啊,我現在好得很,全身充滿著幹勁地工作著呢。”
稫嬄也很詫異,心想:對喔……為什麼呢?我已經有被感染的覺悟了,但是到現在,卻一點症狀都沒有……
媯西在廊庭等著守衛著山谷的兵士,守衛著山谷的兵士急匆匆的回來,他便問:“還沒有那女孩病倒的訊息嗎?”
守衛著山谷的兵士搖搖頭。
媯西蹙眉,心想:再怎麼健康的人,到現在都應該有症狀出現了哩。為什麼?那個女孩沒有感染瘟疫?
山谷的眾人聚在一起議論紛紛。
不知道哪個漢子說了一句:“你聽說了嗎?有個女孩進入山谷,卻沒有感染上瘟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