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轉眼,秦王死了四十八天了,時間過得真快。”燕王感慨一聲,隨即眉頭一挑,突然反應過來了。
“如果秦王妃不妥協,何必寫這封信呢?她臉皮薄,不好意思明說,所以便用這封書信表達心意。因為就算她不送書信,明日的燒七祭日我也要去參加的。”
“必然是這樣。”
“看來這段時間吳王妃的刁難,讓她明白了自己的處境。”
燕王不愧是腦補小達人,立即對這封信的作用有了全新理解。
而他理解得沒錯,這封書信就是魚餌,讓燕王上鉤的魚餌。而且燕王不會想到蕭玉笙是在算計她,只會認為蕭玉笙是在求饒。
“來人,立即給秦王妃傳話,明日本王會早早前往秦王府。”燕王立即吩咐道。
與此同時。
太子也來到了養心殿,看到魏皇正在處理奏疏,他站在一旁,沒有立即打擾。
但魏皇是什麼人,他掃了一眼太子後,立即放下的奏疏,問道:“太子來找朕,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啊?”
太子道:“父皇,明日就是秦王的燒七祭日。”
此話一出,魏皇一怔,忍不住說道:“馬上四十九天了,時間過得真快啊。”
“是啊父皇,時間如白駒過隙,兒臣明日想去拜祭秦王。”太子說道。
魏皇道:“去吧。”
太子又道:“兒臣知道父皇也思念秦王,不如一同前去如何?就當微服私訪,順道看看佑棠他們。”
魏皇目光深邃,看似平靜的雙眸中卻藏著可怕的驚雷。
他略微沉吟,便道:“好,朕微服私訪,不要驚動任何人,和你同去。”
“是,父皇。”太子暗喜,隨即告辭。
而等太子走後,魏皇重新拿起了奏疏,臉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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