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員就位!”
“機器ok!”
……
確認無誤後,張嶸看向了鄭澤師,笑問:“kent哥,你先打個樣?”
“沒問題。”
鄭澤師比了個手勢,面無表情,顯然是已經進入了狀態。
這場戲的表現力幾乎全在鄭澤師的身上,但彭彭也不是沒有作為,他在這場戲裡的表現,是對結局的一個暗示。
肖盟已經將機器架設在了香案後方,對準了鄭澤師的背影。
這場戲主要從兩個角度拍攝,一個是越過臥底,拍攝鄭澤師的近景半身,另一個是從鄭澤師的背後拍,以佛像的視角,俯拍鄭澤師等人。
寺內視角的鏡頭不好拍,因為需要爬高上低,比較受限,萬一碰壞了寺內的東西,是要賠錢的。
要是打破點果盤什麼的倒還好,可要是打破了什麼古董,那就慘了。
所以,張嶸打算先把背面視角的鏡頭拍完,然後再消停的拍正面特寫。
“來,各單位注意。”
張嶸將身子挪回監視器後,看著監視器上顯示的畫面,吩咐:“咱們先走一遍啊!”
場務舉著場記板上前:“萬佛寺,一鏡一次。”
啪!
場記板合攏,鄭澤師站在香案前,等了兩秒,才邁步上前,點燃了三炷香,恭恭敬敬的插在了香爐裡,然後雙手合十,舉過頭頂,向著佛像拜了拜。
攝像機記錄著畫面,肖盟操控機器,平穩的由左至右,將他後方的演員逐一收入鏡頭中。
他跟著張嶸已經拍了兩部戲了,早已經不是當年的那個吳下阿蒙。
有三十六億票房電影首席攝像師的身份加身,他在滿是香江人的劇組裡,也是鼻孔朝天,儼然一副高手做派。
不過他的傲氣還是有些真材實料作為支撐的,前兩部戲裡,他已經將卜小賢的那些東西都學得差不多了,再加上他原本就有點底子,在技術方面,他現在也算是張嶸團隊裡少有的能拿得出手的人才了。
不過他的技術水平主要還是體現在執行張嶸拍攝要求的方面,他會完全按照張嶸的分鏡頭指令碼來執行拍攝任務。
而且他不是死搬硬套,而是真的理解為什麼鏡頭會這麼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