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條誠輕笑著說道,他對於我妻同學淡漠的態度倒是不在意,她的性格向來如此。
“不想和你說話。”
我妻嵐哼了一聲,又做了幾個弓步壓腿後,就開始繞著公園的鵝卵石路跑圈。
被冷落的北條誠也不氣餒,和她並肩跑著,四十分鐘的晨練很快過去。
他只是稍微出了點汗,我妻嵐則是香汗淋漓,彎腰用手撐著膝蓋氣喘吁吁著。
“到我這裡來。”
北條誠拿出紙巾,給我妻嵐擦拭著滑落的汗珠,或許是太累了,她也就勉為其難地接受了他的溫柔,半靠在他的懷中。
“出了這麼多汗,冷風一吹會感冒的,要去我家洗個澡嗎?”
北條誠對她眨了下眼睛地問道。
“所以我為什麼不回我自己家呢?”
我妻嵐橫了他一眼。
“兩個人一起比較方便嘛。”
北條誠面不改色地胡說八道。
“可以啊。”
我妻嵐瞥了他一眼。
“我要去清水燻在天台建的浴室沐浴。”
北條誠頓時噎了一下。
“其實我也沒出什麼汗,所以用不著一早就洗澡,比起這個我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想要和你說。”
他乾咳一聲地選擇了轉移話題。
“沒興趣。”
我妻嵐別過頭。
“聽人說話。”
北條誠捧著她的小臉蛋,將這個一大早就脾氣很壞的女人的腦袋轉了回來,瞪著眼睛和她對視著。
“煩人。”
我妻嵐也皺起小鼻子的抬起手用力地揉著他的臉龐。
“我看你是忘記之前離開東京前我是怎麼教訓你的了。”
北條誠對她露出了帶有威脅意味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