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許州官放火。”
我妻嵐皺著小鼻子嘟囔了一句。
北條誠:“……”
“涼奈那天哭得稀里嘩啦的,決然地說著要回東京,我只能哄著說了一些亦真亦假的話……”
北條誠娓娓道來,但他最後說到讓涼奈想著,每天晚上入眠都會距離回東京更近一步後,他的表情變得沉重,我妻嵐的眉頭也擰了起來。
“過程差不多就是這樣,已經知無不言了,我妻同學你有什麼想法嗎?”
北條誠這也是在問自己,他昨天的猜想是涼奈希望他不要朝三暮四他才會莫名地不去接觸我妻同學,現在來看他想的還是太簡單了。
“在記憶裡,我自那天和我妻同學許諾會每天都去陪她之後,只是回家睡了一晚,翌日就好像完全忘了這回事的直接就去學校,這種情況持續了一週,一直到現在又突然清醒……”
他仔細梳理著腦海中那有些突兀的記憶,總結出了一個規律,非常明顯的異常。
“我每次在正常狀態下入眠,第二天起床就會變得奇怪,然後在一週後的早晨恢復……
北條誠眯著眼睛,他感覺自己的記憶可能出了問題,因為每次從“不近女色”狀態恢復過來的清晨就比如現在,他都會有種做了一個很長的夢的感覺,然後夢中的情景就變成了現實經歷。
“誒不對……”
北條誠看著身前同樣陷入了沉思的我妻同學,突然發現了一個盲點,連忙問道:
“我妻同學,按理來說我在說了會每天都去到你身邊的話之後,你應該在我放你鴿子的第一天就來我家鑽我被窩的,為什麼等到現在才來突襲?”
“請注意你的措辭。”
我妻嵐聽到他的話頓時皺起了挺俊的小鼻子,抬起穿著小白襪的幼足就朝北條誠臉上踩了過去,不過當注意到他眼中沒有抗拒的神色反而理由著期待時,又只能咬著下唇縮回了腳,變成了手。
“啪~”
她輕柔地一下打在了北條誠的臉頰上,一點力氣也沒有,倒像是在撒嬌。
“我問你正經事呢。”
北條誠握住了她玉嫩的素手揉著。
“那你用詞倒是嚴肅一點啊?”
我妻嵐冷哼一聲說道。
“不先回答我的問題嗎?”
北條誠繼續說道。
“主動找你這種事我是不會做的,不過你對我說謊就是罪大惡極,的確應該第一時間過來懲罰你。”
我妻嵐揚著小臉蛋倨傲地說著。
“那為什麼一直到現在才來呢?”
北條誠詢問著。
“有點難說明。”
我妻嵐頓了一下,似乎是在努力地思考著該怎麼解釋,好一會後才字斟句酌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