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嵐還是頭也不抬地冷漠說道。
“有一件事我得向你道歉呢。”
北條誠抬起手輕撫著她的小腦袋。
“我之前總說我妻同學你不對我說喜歡之類的話,但是你說過的類似於告白的話其實一點也不少,總是吃這麼大的醋。”
“我……”
我妻同學還想要繼續嘴硬,但是一開口似乎又不知該如何辯解,只能冷然地呵斥道:
“閉嘴!”
“那你別哭了好嗎?”
北條誠輕咬著她的耳墜子。
“不允許你在和我做以外的情況下落淚。”
“你再多說一句我現在就拿桌子上的餐刀殺了你。”
我妻嵐冷聲說著。
“不敢了。”
北條誠果斷認慫,見懷裡的女孩似乎已經恢復了平靜,他也是暗暗鬆了口氣。
“你剛才說了會聽我話的是嗎?”
我妻嵐又在他懷裡沉默了一會,不時扭動著面頰,明顯就是在擦著眼淚。在確認儀容已經沒有問題之後,她才施施然地從北條誠身上起來。
清冷的小臉蛋上依然帶著寒霜。
不過紅彤彤的眼眶卻不是一時半會能夠消減的。
“這不是當然的嗎?”
北條誠眨了下眼睛,他知道自己能讓我妻同學這麼快從失控中恢復冷靜,靠的就是剛才那些話。
“我不是說了嗎?對於我妻同學你,我是絕對信任的。”
他說著發自內心的話,雖然我妻同學可能並非像他說的這樣,但是他希望如此。
“我妻同學你是會站在我的角度為我考慮問題的對嗎?”
“吹捧我也沒用。”
我妻嵐語氣森然,她像是找到了像涼奈反擊的機會準備一雪前恥般,面無表情地道:
“那女人現在胡作非為,完全就是你嬌慣的吧?對於屢教不改的壞孩子你知道該怎麼做的吧?”
“棍棒教育?”
北條誠弱弱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