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嵐難以認同地皺眉盯著他。
“你剛才不也說對修學旅行在不斷重複的事有所察覺嗎?這就說明她在你面前是露出過馬腳的,你怎麼證明她真的對這些事一無所知。”
“涼奈昨晚確實是在事後對我說過奇怪的話……”
北條誠想到這裡又開始遲疑,涼奈試圖嚇他一跳那時候的話確實不太對勁,尤其是那句“有沒有嚇到誠”。
“細說!”
我妻嵐的美眸忽然眯了起來,原因很明確,就是他話裡的“事後”這個詞。
“那你不要打我……嘶!”
北條誠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我妻同學那穿著小皮靴的幼足狠踩了一下,不由得抽了口冷氣。
“現在可以說了嗎?”
我妻嵐繼續用清冷的口吻說道。
“是……”
北條誠的嘴角扯了一下,在我妻同學的霸權之下,他斷斷續續地將剛才沒敢說的內容進行了講述。
像是涼奈裝睡然後嚇他這種事,放在之前他肯定是不敢和我妻同學說的,這種完全屬於打情罵俏的事情,說出來不是找打嗎?但現在已經在捱打了所以說出來也不會更糟。
收回前言,才說了沒幾句,我妻同學踩他腳的力道就更重了。
“照你這麼說,這不是已經實錘了玉置涼奈是知道時間有在迴圈的嗎?你還在為她狡辯什麼?”
我妻嵐皺著小鼻子說道。
“不能這麼說,涼奈那傢伙向來都是分不清現實和夢境的,有可能只是之前幾次的迴圈中,她保留了一定的記憶不過只是當成了夢裡發生的事,所以才會說那些話?”
北條誠思索著說道。
“還有另一種可能,她在以前和我相處的時候也嘗試想要嚇我,只是一點也不驚人所以我沒有注意到。”
“真麻煩……”
我妻嵐有些煩躁地扁了下嘴唇,似乎也覺得不能排除北條誠所說的可能性,這樣一來的話可就不能做什麼放置之類的事了。
一旦讓世界之女覺得自己是在遭受沒理由的欺負,指不定會冒出來什麼想法,這就讓事情更加複雜了,絕對不行。
可是不能對涼奈採取強硬手段那又該怎麼辦呢?
“玉置涼奈應該有在給你發資訊吧?你看一下她在說什麼,應該可以從言語中判斷出她現在是什麼想法。”
“那你可不要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