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猙忙擺了擺手。
酒足飯飽之後,李玉葉自去收拾碗筷。
秦猙則是跟秦潤根在院子裡閒聊。
過了一會兒,秦猙道:“潤根,我須得去找子騰說點事。這些行李,便先放你這裡,我過會兒再來取!”
“猙哥,你放心去吧,東西我會給你看好的。”
已經紅了臉的秦潤根連忙拍著胸脯保證。
“如此甚好,這裡面的東西對我極為重要,就拜託潤根你了!”
秦猙站起身來,拱了拱手,便朝外行去。
無論那道士究竟是何居心,此事都非當前最緊要的。
那秦子騰敢自作主張的賣了他的東西,若不給他一些小小教訓,豈不顯得他秦猙無能?
至於包袱裡的靈石等物,秦猙也是故意放在秦潤根家中的。
若是裡面的東西沒有被動過,他又決定日後待在秦家村一陣,便打算拜託秦潤根來打理一些生活瑣事。
秦家村不大,秦猙只用了盞茶的功夫就來到了村長秦洪家。
沿途時秦猙仔細觀察了一番,果然家家戶戶門檻上都貼著一張道符,這些道符氣機相連,隱隱形成了一個陰氣森森的陣法。
這讓秦猙心中更加警覺。
秦洪家世代皆是村長,宅院比其餘人家氣派得多,乃是一幢三進的大宅院。
實際上,整個秦家村的人都系出同宗。
而秦洪家的先祖,是最初的長房嫡系一脈,因此在村中威望極重,這才能一直擔任這一村之長。
那秦子騰雖然是個不成器的。但秦猙從原身的記憶中得知,這秦洪為人剛正,處事極為公道,倒也是個人物。
秦猙正欲敲門。
忽然聽到遠內傳來一陣急促的細碎腳步聲。
隨即那院門便被推開了一小條縫。
然後一個三歲的男童,扎著個沖天辮,穿著紅色的小褂,笑嘻嘻的衝了出來。
他跑得太急,一頭撞在秦猙腿上,頓時噗通一聲跌坐在地上。
男童揚起頭來,眼中噙滿了淚花。
他癟了癟嘴,似乎想要忍住不哭,但終究還是沒能忍住,哇的一聲嚎啕大哭起來。
“叫你不聽話,這下摔著了吧!我看你就是活該!”
一個眉清目秀的年輕人,黑著臉跟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