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敢這樣對我?”
“丁勝實,殺了他!”
但是這位自幼養尊處優的世家小姐很快度過了最初的恐懼,然後便憤怒無比的尖聲嘶吼起來。
“家師寇長鯨,你,要殺我嗎?”
秦猙卻是冷笑一聲,然後將腰間令牌直接擲了出去。
一抹銀光閃過,那金色令牌便直接插在了那丁勝實面前的地上。
正欲動手的丁勝實見到那令牌,頓時渾身一僵。
金色令牌,又如此年輕,必然是那位新晉的掌門弟子。
況且丁妙晴雖然受了些傷,但卻並無大礙,所以這人,他丁氏惹不起!
而那一張臉腫得跟豬一樣的丁妙晴,聞言也是沉默了下去,只是怨毒無比的瞪著秦猙。
丁勝實怒視著秦猙道:“閣下既然是掌門弟子,為何對我家小姐下如此毒手?難道半點不顧同門之誼嗎?”
“本尊生來最討厭恃強凌弱之輩。”
“這女人身為煉氣巔峰,竟然恬不知恥的對一個凡人動手,本尊便是殺了她又如何?”
秦猙淡淡的說道。
“不過既然她僥倖受住本尊一擊,本尊就暫且饒她不死。”
“不過此等道德淪喪之輩,實乃我山河宗之恥!”
“待本尊回山之後,定要奏請掌門,將其開革出門,以肅門風!”
他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頓時讓那丁勝實氣不打一處來。
“還有,閣下是什麼稱謂?”
“你當稱呼本尊一聲師叔。若再有下次,休怪本尊以不敬師長為由,懲處於你了!”
秦猙擺出長輩威嚴繼續教訓,頓時令丁勝實臉色更加陰沉起來。
“哼,晚輩告辭!”
丁勝實氣得半死,但卻拿眼前之人毫無辦法,乾脆眼不見為淨。
他走到一旁扶起那半死不活的丁妙晴,沉著臉遠去。
這時,秦尚禮有些憂慮的道:“丁勝塵那老鬼對他這個女兒極為寶貝,師叔你下此重手,難免會有些麻煩啊!”
“無妨,只要那位丁師兄不親自對我動手,區區丁氏又能奈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