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千遍。”
司空素淡淡說道。
“師……”
“五千遍！”
“秦師叔，我先走了，改日再去尋你。”岳飛鴻頓時如喪妣考，垂頭喪氣的離開了。
“嗯。”
秦猙點了點頭，也只能在心中為其默哀。
司空素這時道：“秦師弟，請進吧！”
“叨擾了！”
秦猙大步走進院中坐下，笑道：“我與師姐素昧平生，不知師姐相召，所為何事？”
“我聽聞師弟斥巨資買下千斤大羅道鐵，欲作為我晉升元嬰的賀禮，可有此事？”司空素拿起面前的紫砂壺，給秦猙倒了一杯靈茶。
“這倒是奇了，我從未聽過什麼大羅道鐵，不知師姐從哪裡聽來的？”秦猙端起茶杯抿了一小口，臉不紅心不跳的否認。
無論如何，此事他是絕不會承認的。
司空素盯著秦猙，道：“我略通些卜算之道，師弟當真以為能瞞得過我嗎？”
“卜算之道？不知師姐可否算一算，師弟何日能證道長生？”
秦猙笑了笑。
他心頭微凜，一些修士精於此道，極為可怕。
“師弟的命，我卻是算不出。”
司空素搖了搖頭。
“而那借著我的名頭與千寶閣賒欠靈石之人，我也算不出半點。”
“想來這等奇人，世間應當並無幾個！”
秦猙聞言頓時微微一愣：“不知師姐這話是什麼意思？”
“師弟的命運一片虛無。而即便死人，也有過往。但師弟卻是什麼都沒有！”司空素盯著秦猙，眸中猶如有萬千星辰轉動，想要從他身上看出些許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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