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磨學長？”
灰羽列夫的聲音抬高，眼睛頓時亮了起來：“真的可以陪我嗎？”
“只有二十球的話……可以。”
“太好了！”
看著灰羽列夫面上的興奮，孤爪研磨的神色微動，隨手將手機放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然後——
然後他就迎上了黑尾鐵朗的視線。
“……原來是小黑。”
“什麼叫原來是小黑啊？”
黑尾鐵朗很是無奈：“我可是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坐在這裡的。”
“嗯。”
“……”
就很生氣。
“剛才是在和石黑打電話嗎？”
“嗯。”
“所以你這幾天心情這麼差就是因為沒有和石黑打電話嗎？”
見人轉頭看向自己，黑尾鐵朗長籲了一口氣，整個人都放鬆下來：“之前研磨不是才說過石黑快回來了嗎？等人回來，研磨就不會連練習都提不起精神了吧？”
“我練習一直很認真。”
“但你的臉色很難看，列夫都不敢大聲說話了。”
臉色？孤爪研磨的表情怔住。他的臉色……很難看嗎？是因為聽不到流的聲音嗎？
不，當然不是。
幾乎是他這麼想的下一秒，另一個聲音就在他的耳邊響起。
他之所以會感到煩躁，並不單純是因為聽不到流的聲音，而是因為看到了那些人的眼神。
那種……像是看到了“獵物”，對流感興趣到了極點的眼神。
“排球部的事情，我已經和流說了。”
“排球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