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長你先下來,我要上場!”
“……”
“木兔學長,這種事情是不允許的,請你老老實實地在椅子上坐好。”
“這種事情太難了!”
在赤葦京治的“鎮壓”下,木兔光太郎最後也沒有上場,只能可憐巴巴地縮在看臺上,活像一隻被遺棄的大型犬,怎麼看怎麼好笑。
關於這場比賽的結果,也正如他們在賽前預想的那個樣子——在音駒的正選多於梟谷的情況下,加上石黑流和灰羽列夫這兩個實力可怕的新人,最終由音駒拿到了勝利。
幾乎是比賽結束的瞬間,看臺上的木兔光太郎就沖了過來,徑直停在了石黑流的面前。
石黑流:這是要和自己打架嗎?
“剛才的那個發球?跳飄球?我可是看得很清楚,旋轉突然就停止了!”
“……”
剛才的發球?石黑流的眼睛眨了眨,這才反應過來。
“原來不是要打架啊?”
“打架?”
“就是正常的打……唔唔……”
“石黑的意思是說你剛才太激動了,差點把他嚇到。”
瞧見木兔光太郎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黑尾鐵朗深吸了一口氣,隨便找了件事情就把這個話題跳過去了:“你剛才說……跳飄球?你也覺得那個發球像跳飄球嗎?”
聽到黑尾鐵朗說的,木兔光太郎頓時也不糾結石黑流到底說了什麼,轉頭和人興奮地討論起來。
“感覺很像,但又不太確定。”
“我也是這麼想的,畢竟前期看起來和普通的暴力發球沒有區別。”
“對吧!”
“那是什麼呢?要不還是讓石黑再來一次好了。”
“這種事情我覺得還是應該經過當事人的同意再決定比較好。”
“研磨,你去拜託石黑再發一個球。”
“流。”
“好的。”
“……”
所以你之前說的那句是為了自己打臉嗎?
畢竟是孤爪研磨的要求,再怎麼說,石黑流也不至於敷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