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完全就是被預判了啊, 石黑同學。
比賽結束之後,雙方的選手分別向各自觀眾席的觀眾表達感謝,然後便是教練之間的互動。
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 沒能出場幾分鐘的山本猛虎臭著一張臉,只是還沒“演”幾分鐘, 就哭著跑了過來, 一把將黑尾鐵朗抱住。
“你們幾個真是帥呆了啊!”
“這種事情還需要說嗎?”
黑尾鐵朗笑了起來,放心地把全身的重量壓在了山本猛虎的身上:“不過說真的, 這場比賽真的是我有史以來打得最累的一場。”
“那還真是辛苦了。”
“當然, 所以某個只能做觀眾的家夥只能含淚看我成為全場的vp。”
“哈?我這是為了隊伍犧牲好嗎?再說了,你算什麼vp分明是研磨。”
只是路過的孤爪研磨:?
他就是想去拿自己的水杯,怎麼話題突然就扯到自己身上了。
最後是雙方選手的握手時間, 跟在隊友的身後來到網前,看著面前的戶美一眾,石黑流打了個哈欠,心思已經跑到馬上可以預約的遊戲上了。
“石黑流。”
他被大將優喊住了。
聽到對方的聲音,石黑流愣了一下,過了幾秒才反應過來。
“是在叫我嗎?”
事實上已經不需要問這種問題了,因為在他開口的時候,對方便已經走到了他的面前。
“煽動對手的情緒,順勢幹擾主裁判的想法,並且讓對手受罰,這是戶美的慣用套路,所以我不覺得這樣做有什麼不對。”
的確。石黑流點了點頭。體育競技哪有什麼所謂的公平,絕對的強大是一種強大,無敵的防守是一種實力,而像戶美這樣透過腦力來算計對手,同樣是實力的體現。
畢竟連主裁判都沒有判他們犯規,說明按照排球比賽的規則,戶美所做的一切都是合理的。
“所以學長想和我說什麼?”
“戶美之所以會失敗,並不是因為技不如人,也不是因為怕了音駒,而是因為錯誤估計了對手的實力,也沒有想到會有你這個‘黑馬’的出現。”
話說這麼多,其實都是藉口。他會攔住石黑流是因為不甘心,和人說這麼多是因為不甘心,現在強忍著不讓眼淚掉下來也是因為不甘心。
“來年的這個時候,我身後的這些一二年級……戶美,一定會打敗音駒!”
所以——
“這次是我們輸了。”
大將優伸出手來,徑直迎上了石黑流的視線:“下次我們說什麼都不會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