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來都是女子保護男子,哪裡有男子保護女子這一說。
童謠哭笑不得,但是心裡又有些暖暖的,她眼神當中閃過一某深思。
今日的冥淵格外不同。
似乎,好看了很多,往日裡的冥淵總是帶著脂粉氣息,穿著鮮豔的衣服。
他的五官都埋沒在那些花花綠綠的脂粉下,讓人看不清。
今日沒有了脂粉的掩蓋倒顯的十分養眼,雖然還是菱角分明與那些美男不同,可是她看著就是覺得冥淵比那些美男,更讓她移不開眼。
或許脂粉這種東西只能對姿容一般的人有作用,但是本身條件很好的,只會適得其反吧。
或許是因為秀色可餐,不知不覺間童謠竟然喝完了一大碗的藥。
童謠有些惋惜,她已經儘量放慢了速度,這一大碗藥怎麼就是這麼不經喝呢?
她有些懊惱,懊惱之際一隻白嫩修長的手,上面託著幾塊方糖,出現在了她的眼前。
童謠向著手掌的主人看去,只見手掌的主人正一臉寵溺的看著她。
“吃一些糖去,去去苦味。”
童謠情不自禁的接過了糖,將糖放入口中。
糖進了口裡,她感受到了甜味,止不住有些懊惱,這都是小孩子吃的東西了。
而且她已經不覺得這藥苦了。
小時候出嘗這些湯藥,她總是覺得苦澀難當,可現在卻已經習慣了。
她含著口中的糖,不知怎麼今日竟然覺得格外的窘迫。
低下頭喃喃道:“這些糖都是小孩子吃的東西了。”
“那又怎樣?謠謠也不大,如今也不過垂鬢之年罷了。”
原來她也不過垂鬢之年,童謠有一些恍惚,在她12歲起便開始處理朝中事務,日夜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