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知湊過去,在他唇上落下蜻蜓點水般的一吻。
“不夠,再親一下。”
“你說話不算數。”杏知這樣說著,還是又給了淩識一個吻,還加深了。
再如何不捨,他們終究是回到了俱樂部。
蕭景居倒是和以前一樣,一副沒睡醒的樣子,打著哈欠蔫蔫坐在椅子上,而屈盼就不一樣了,神采奕奕地捧著手機,時不時傻樂。
淩識進了訓練室就光明正大牽起杏知的手,一秒都不捨得分開。
“早啊,淩哥,杏知。”蕭景居打了個招呼,對這一幕見怪不怪。
作為直男,看兩個大男人膩歪最開始多少都會有些不適應,但再怎麼不適應,看習慣了也都適應了。
淩識:“早,黑眼圈這麼重,這幾天做賊去了?”
蕭景居:“沒有,和捶捶他們一起玩了幾天的o,終於上黃金了。”
“真菜,我早就宗師了。”
“臥槽,那你帶我啊。”
“做夢,好好訓練你的精英。”
“哎,這不就來訓練嗎?當遊戲成為工作,何嘗不是一種折磨。”
“別傷春悲秋了,訓練。”淩識坐上自己的位置,努力想離杏知近一點,可惜中間隔著杏知的電腦主機,再近也近不到哪裡去。
淩識都想定製一張情侶電腦桌了。
如果杏知知道他的想法,一定會說沒必要,家裡倒是可以安排,工作的地方搞特殊,很容易引起其他人的不滿。
當然,要是淩識實在想,杏知也不是不可以。
“淩哥,常教練說露露邀請我們打訓練賽,撞排位的那種。”杏知看了眼手機。
“來唄,反正現在也開始訓練了,剛好拿他們隊開練,”淩識拖著椅子往杏知那邊湊,“你玩海洋之心,能跟上我。”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