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停下腳步, 輕輕抱住了她。
許早腦袋埋在她的肩頭,身體微微發顫。
釋懷?她該如何釋懷。
暗戀了四年的男生怎麼能說放下就放下。
她和鄔戾從小學便是同班同學,一直到高中,從未分開過。她一直以為他們的緣分是天註定,也總會有一天他會發現自己的心思。
現在看來,絕無可能。
走在前面的鄔戾和沈擇屹察覺身後沒了動靜,轉頭看向她們:“走啊,幹啥呢?”
鄔戾叫著,絲毫沒察覺到許早的一點小心思。
許早抬起頭,紅著眼睛瞪著鄔戾,兇兇地回懟:“催什麼催,來了!”
小分隊繼續往上爬。
他們今天出門確實很早,七點抵達寺廟,八點半爬上了頂端。
站在頂端的那刻,能清楚地看到太陽懸掛在天邊,金色的陽光灑在山間,整個寺廟籠罩在一片溫暖的光暈中,令人心曠神怡。
“我終於看到太陽啦!”
“太陽太陽,保佑我們高考順利,都考入理想的學校,擁有太陽般璀璨的人生!”
許早瞬間忘掉剛才的不開心,興奮地叫喊。
聲音清脆而響亮,帶著一種難以抑制的喜悅。
“那你得求菩薩,求太陽有什麼用。”鄔戾吐槽,“話說,你們都想考什麼學校和專業啊?”
“想學新聞或者小語種,做個翻譯。”許早接上話,“澄澄你呢?”
林聽澄正站在陽光下,享受陽光的揮灑。
她閉著眼睛,感受被溫暖所包圍的幸福,無聲感嘆看見陽光的感覺真好。
聽見許早問的問題,她緩緩睜開了眼。
“我呀。”
“我想學醫。”
她原本是迷茫的,沒有特別的喜好也沒有什麼感興趣的事情,不知道該往哪個方向發展。
可在外婆去世後,她恍然意識到生命的脆弱與珍貴。
她的內心頓時有了某種強烈的渴望:她想學醫,她想守護每一個生命。
“學醫好啊,沈擇屹父母都是醫學博士。”鄔戾把話題扯在沈擇屹身上,“他爸爸是松槐國際醫院的院長,他媽媽是婦産科主任,妥妥的醫學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