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上回換魔方給傅遠航的白樺。
三人一起擠到外面去,把東西放到一邊讓莫工看著,便開始走到一邊去敘起舊來。
在外地見到熟人那種興奮,懂的人都懂,木木都快跳起來了“白樺,你怎麼在這裡?”
白樺說“上回聽了你們的建議,我回去瞭解了一下你說的那個廠子,我覺得這個——”
白樺比了個大拇指“我還打聽到廠址,去看了,那麼大的廠子,我還是頭一回見,我決定打死也不下鄉,我要考進去那個廠子工作!”
傅遠航和木木對視一眼,沒想到這人還挺聽勸。
“那你今天來這裡做什麼?”木木問。
“賺錢啊,我不賺學費和生活費,明年九月就得下鄉。”白樺說。
木木想了想“哥們,有個事,我不知道當問不當問。”
白樺擺擺手“那就別問。”
木木“……”
“我還是問一下吧,你既然住縣委大院,按道理你那後媽什麼的也不敢刻薄你啊,他們不要名聲了嗎?”
白樺嘆氣道“我少不更事做了一些蠢事,讓那個女人找到機會把屎盆子往我頭上倒,她到處說我的壞話,敗壞我的名聲。
連我親爹都不信我,別人怎麼信我?明明是她刻薄我,被那條響尾蛇鬧得整個大院都以為我刻薄她似的。”
說起那個後媽,白樺就一肚子苦水沒地方倒
“你們知道嗎?明明是她自己打孩子,捏孩子,她居然出去說是我乾的。
還說什麼後孃難為,是她不好,沒有教好我,希望我初中畢業後可以響應國家的號召,到農村去接受貧下中農的再教育,以後做個好人。”
所謂家家有本難唸的經,遇上這種事,傅遠航和木木也不知道怎麼去評價。
傅遠航想了想說“你的事我跟我嫂子說了下,她的意思是還要等你年滿十六週歲才好說工作的事。”
“她今天也來了,等一下我問問她,看能不能讓你去週末到廠裡去勤工儉學,每週都去的話,賺點學費生活費什麼的,應該是可以的。
就是廠子有點遠,你可能得自己想辦法過去。”
白樺愣愣地看著傅遠航“你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