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宿舍沒有空調,暖氣也不足,他很不習慣這裡寒冷的冬天。
張一興揉著眼眶迷迷糊糊地拍了拍上鋪:“小白,該起床了。”
聞言,言白扭頭看向陽臺,陽臺玻璃經過一晚後,凝結了一層冰霧,朦朦朧朧的,隱約感覺現在應該還沒到六點。
他現在的狀態很微妙,眼睛痠疼痠疼的,但就時沒有睡意,腦袋清醒的很。頭次體驗到這種感覺的他想罵街。
心裡罵了一頓司馬公司那些黑心的老闆後,言白裹著被子慢慢悠悠的起了床,昏暗的房間中響起一陣窸窸窣窣的穿衣聲。
下床後言白第一件事不是去上廁所,也不是喝杯水促進血液迴圈和沖刷腸胃,而是原地劈了個叉。
“早上醒來一個叉,腿長遲早一米八。”
堅持就會有收穫,堅持就會打破原本的定律。這一點言白始終堅信著。
今天言白沒有在穿他那身貂,換了一身大棉襖,畢竟那身貂太張揚了,他剛進公司還是先合一下群。
衣服都是昨天置辦的,南韓的冬衣很保暖,設計的又好看,就是有點貴。他們的資源太貧乏了,跟泰國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泰國兩千軟妹幣能玩的很開心,而這些錢只夠在南韓吃幾頓韓牛,還不能吃得太放肆。
簡單洗漱一番,言白便跟著張一興去公司練習室,一路上,言白不時抬頭張望,特別是一些拐拐角角。
今天是他第一天正式進行練習生的生活,司馬家的練習生是分班的,abc三個班級,言白剛進來自然而然進入c班。好在張一興也進來不久,同樣在c班,這樣他到不至於第一天就陷入沒人說話的尷尬。
言白手肘杵著課桌,手臂另一頭託著腦袋,另一隻手在筆記本上胡亂寫寫畫畫,一副失了魂的模樣,思緒早已飄遠。想著什麼時候可以和偶像偶遇,順便來一場轟轟烈烈的韓式甜美愛情。
他的野心很大,自從來到這,時刻都在想著如何能把自家ido騙回家。他不介意年齡的差距,並且相信偶像也不會介意吃嫩豆腐。
為了跨域年齡的愛情,從而放棄了前途似錦的ido生涯,過上了收租公婆的安逸生活。
多麼可歌可泣的故事啊。
小小年紀就開始想吃屁。
張一興坐在課桌對面,學著言白的同款姿勢看著他:“小白,小白,你在笑什麼呢?口水都下來了。”
“恩恩?”
言白回過神慌忙擦了擦嘴角,還真有。丟人丟大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