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片刻,問道:“這次在這待幾天?多待幾天吧,我帶你們在首爾轉轉吧,公司給我批了幾天假,學校那邊我也可以請幾天假,學業耽誤不了。”
“算了吧。”言爸喝了杯水,笑了笑:“我和你媽在深圳還有事呢,不能總耽誤。再說了,我們在這人生地不熟的,不方便,你自己找朋友玩的開心就行。”
看向言媽,同樣一副笑眯眯看不見眼睛的樣子。
突然間三人再次沉默下來。
平時能說會道能搞笑的言白,緊抿著嘴,伸出舌尖舔了舔,想說出一些挽留的話,卻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往言爸身邊坐了坐,嬉笑著拍了拍他的大肚腩,“你們倆是時候減減肥了,太胖了,我真怕你倆得三高。”
“去你的!”
熟悉的耳光朝言白腦袋扇來,言媽虎著臉:“放你孃的狗屁,我和你爸都會定期檢查,身體好的很。”
“對,好的很。”言白捂著腦袋應和道:“你倆都是健康的胖子。”
“閉上你的嘴吧!”言媽提溜著言白的耳朵說道,倏地問了一句:“那姑娘是不是你女朋友啊?我查過了,那姑娘家庭條件不錯,跟我們家也算門當戶對。”
怎麼又來了!
言白仰天哀嚎,扯動了被扭的耳朵疼的齜牙咧嘴,可言媽就是不鬆手,生怕他跑了似的。
腦袋順應著言媽的手角度,讓自己耳朵舒服一點,哀求道:“媽,你放過我吧,我才多大啊,你兒子絕對不會早戀。”
不知道言媽有沒有相信。最後,還是放開了手。
……
雖然言白出言挽留了二老,可他們還是隻多待了一天便回深圳了。
兩邊說遠也不算太遠,二十一世紀了,交通方便,三四個小時做個夢的時間就到了。
既然二老走了,言白自然也就不再請假。白天去學校上課,放學回去道俞永鎮那裡報到。
他每天去編曲部兩個小時,很固定,一到點俞永鎮就趕人,絕不多留,就跟打卡上班似的。兩個小時除了練習出道曲以外,有時候他還會教導言白一些編曲和唱法上的問題。
俞永鎮教的很細心,讓言白編曲方面受益良多。
就是他的性子有點冷,平時表情都是淡淡地,好像沒有一絲情緒。言白做的好了,淡淡點頭表示認可,做的不好只會讓你一遍遍從來,從不會對他冷著臉發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