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你個騙子!”
空曠的街道上,一白一黑兩道身影互相追逐著。
言白已經不比以前了,現在的言白長手長腿,跑起來飛快,鄭繡晶還真追不上。
半晌後。
鄭繡晶美滋滋地圍著圍脖,戴著厚手套,裡面還多了一件厚夾克。
“真暖和。”
言白斜眼睨了她一眼,不吭聲。
得了裝備後,鄭繡晶還不滿足,還有在俘虜面前嘚瑟:“你的手套真厚,還是針織的,”又甩了甩圍脖,“怎麼都是針織的,你喜歡這些嗎?”
他還是不吭聲。
“你冷嗎?”鄭繡晶雙手託花似的託著自己的腦袋,又欠打,又可愛。
“我熱!”
言白真的想不到,這傢伙跑不過居然原地撒潑,說啥都不走,他又不能棄之不管,最後只能把保暖裝備脫給她。
“咯咯咯!”花兒笑得很開心,很認真地伸出一隻手,“那你給我捂捂,我冷。”
眼尾盯著帶著自己厚手套的小手。
言白居然猶豫了。隨即視線瞥向另一邊。
沒過一會,他感覺到一隻毛茸茸的手揣到自己兜裡,然後……
握住的他的手。
心臟好像在那一瞬停止了跳動,隨後心跳像是馬達開到最大極限,又像是拳擊手的重擊,又快又重。
也不冷了,反而有點熱,有點燥。
這種感覺很奇怪,他不太清楚是什麼,沒有體驗過這樣的感覺。
說不清,道不明的。
轉頭看向她,恰好對上她笑吟吟的小臉,眼神卻像是在審視著他。
輕咳一聲,微抬下巴,恢復平時高傲的樣子。眼睛在周圍掃視著,視線很快定格在一間還在營業的咖啡館:“那裡有間咖啡館,我們進去坐坐吧。”
這回輪到鄭繡晶不吭聲了。
言白沒管她,只當她預設了。他現在有點口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