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用品都在主臥,傅堯禮把寧昭抱進洗漱間的洗漱臺上,說:“等我一下,昭昭。”
“你要幹嘛?”寧昭問。
“去搬一個凳子。”傅堯禮說著,已經走出洗漱間。
沒一會兒,他搬著一個高凳走進來。
“來吧,昭昭,坐在這兒。”傅堯禮把寧昭從洗漱臺抱到凳子上,“我來幫你洗漱。”
寧昭嘟了嘟嘴:“算你有點服務意識。”
傅堯禮笑了一聲:“將功補過。”
他把牙杯遞到寧昭嘴邊,讓她漱了口,又拿著牙刷替她刷牙。
“昭昭,洗臉用哪個?”傅堯禮指著一排瓶瓶罐罐,問。
“第一排左邊數第二個。”寧昭把傅堯禮當人形靠背,懶懶倚靠在他身上。
傅堯禮按照寧昭說的,拿過洗面奶,替她洗了臉,又在寧昭的指導下為她抹了那些他分不清的瓶瓶罐罐,有什麼爽膚水、精華、乳液、面霜。
明明都是差不多的小罐,明明都是同樣的白色膏狀物,為什麼會有不同的名字?功效也不同,塗抹的部.位也不同,還要分出先後順序。
傅堯禮覺得這些東西甚至比做公司決策還要難。
但是想到以後自己可能會經常幹這些事情,他還是強迫自己盡量去記住不同的瓶罐對應的順序和功能。
……
整個下午,除了上廁所,餘下的時間寧昭全都賴在床上,一動也沒動。
傅堯禮沒去公司,把主臥清理出來後,便一直陪著寧昭,給她揉肩捏背捶腿。
寧昭當了一下午公主,這才勉強答應傅堯禮的“功”抵了昨晚的“過”。
六點鐘,傅堯禮和寧昭從天鵝灣出發,去往老宅。
五月中旬的好天氣,寧昭和傅堯禮穿的卻有些嚴實。
家宴的時候,傅堯禮穿著一般都比較隨意,今天難得穿了正裝,襯衫紐扣被一絲不茍地繫到最頂端,遮住任何曖昧的痕跡。
寧昭更不必說,平日裡漂亮的小裙子一件又一件,吊帶、v領、一字肩數不勝數,今天卻翻箱倒櫃挑出來一件和傅堯禮相稱的白襯衫,又穿了條黑色長裙,脖子上打了厚厚的一層粉底液,這才總算把所有小草莓擋起來。
“傅堯禮你完蛋了。”寧昭坐在副駕上,又從包裡摸出小鏡子檢查了一遍。
她面板白皙,很容易就留下印子,留下後又不容易消失。
昨晚傅堯禮在她身上又吮又吸,今天一覺醒來,簡直沒眼看。
不過真要比起來,傅堯禮也沒比她好到哪裡去。
雖然她沒在傅堯禮身上又吮又吸,但也是又啃又咬,再加上指甲的劃痕,也有些不堪入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