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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
夜店對一個樣貌出眾、極度缺錢的人來說,是一個無比巨大的、深淵般的誘惑。
無論男女,不計年齡。
尤其是在這樣一個世界裡。
應慎微曾為護住繼母,第一次動手揍了莫哥的手下,宋珥舒口中的“黃氣球”也是那時候和他結怨頗深。
本來已經做好被回打得狼狽不堪的準備,卻沒想到莫哥驚奇地注視他,問他缺錢欠債,考不考慮跟他幹一份新工作。
錢……
應慎微非常缺錢,應家借貸破賬滾雪球一樣壓得人受不住,外公驟然離世、外婆又重病住院,種種費用也壓得人喘不過氣。
據說莫哥對手下人出手向來闊綽,如果做打手……
應慎微沉默。
莫哥卻看穿他的想法,大笑起來:“你這樣的樣貌和氣質只做打手就太浪費了。”
簡單說了幾句,話裡話外是讓他到手中的酒吧産業裡做陪酒,並一再保證不會有很過分的事,而且提成高,工作時間靈活,比他手中忙得腳不沾地的各類兼職好上許多。
應慎微想也不想拒絕。
莫哥十分遺憾,眼神在他臉上流連,沒有被拒絕的惱怒,只擺手讓他回去好好考慮。
應慎微回到破敗的出租屋,笨拙地學著給自己一瞬喘息的時間,利落收拾好傷口便全副武裝出門工作。
學校、醫院、工作地,每天三點一線,應慎微生活及其規律,像時鐘似的走動,偶爾在翹體育課時繞路到國際部遠遠看一眼那個身影,便又能多一口氣繼續贖罪一樣的苦行,以祈求上天垂憐。
本來一切都很平穩,應慎微選擇接受無可奈何的命運之後,自覺可以坦然面對一切。
然而顯然沒人肯放過他。
繼母被迫一滑到底,還染了賭癮,本就虧空的家底更是叮當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