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是好,沒有瑰蜜金色。除非自己塗裝哦。”
賀美娜發了個冒汗的表情。
“下次你帶上駕照,開我的車轉幾圈試試手感。”
“好哇。”
錢力達想了想,又發了一條。
“別的我不知道,也給不了什麼建議。但我知道你一定會和一個眼裡只有你,從來只愛你的男人幸福快樂地生活一輩子。”
她補充:“也不一定要拘泥於性別。”
過了很久,賀美娜才回複:“我到家了。謝謝你,力達。我會幸福的。”
她補充:“也不一定要拘泥於人數。”
雖然與美娜沒有聊及,但後來錢力達特意問張家奇危從安的職業動向是什麼:“你說過他即將升任合夥人,那工作上會有變動嗎?”
“從安雖然沒有透露,但我聽樸皮特說有極大可能會出任亞太區首席代表。”張家奇道,“現在紐約客都喜歡待在華爾街,不喜歡外派。升一位亞裔合夥人來負責亞太區,皆大歡喜。”
“哦?那他會常駐格陵了?”
“不會。我們這只是一個小辦事處。總部在新加坡。可能會紐約新加坡兩邊飛。”
錢力達若有所思;張家奇以為是擔心他的工作,立刻保證:“我不可能去新加坡。你看,他在紐約有一個助手,格陵有一個助手,現在在法國也有一個臨時助手——他習慣招當地人做助手。放心吧,媳婦兒。我怎麼忍心和你還有孩子天各一方。”
錢力達“嗯”了一聲。
美娜已經入職明豐,而危從安要去新加坡。果真如此的話,天各一方的兩人如何發展?異地戀?離譜……他回格陵?看來不太可能……美娜去新加坡?一腳油門就踩進海裡的國家有什麼意思……
也難怪美娜沒有打算,偶爾想想她都覺得頭大。直到張家奇帶回來一個新訊息。
“媳婦兒,我的工作可能會有些變動。”
“怎麼?要去新加坡?”
張家奇臉色不太好:“危從安提出了辭職。”
錢力達大為驚訝;她不是沒有設想過這個可能,可是當這個可能成真時,她還是驚著了:“你不是說他剛升了合夥人,前途一片大好,怎麼辭職了?把我手機拿過來。”
平時錢力達的指示張家奇能精確執行,但這次張家奇的腦子一片混亂,順著媳婦兒手指的方向都看不到手機就在自己眼皮底下:“我不知道。他事先沒有通知任何人。”
危從安是在從歐特維爾回來後開的第一次合夥人閉門會議上提出的辭呈。樸皮特一收到訊息就立刻打電話來,要張家奇想辦法勸一勸。
這時離開,著實可惜:“而且他有競業協議在身,我不知道他離開tnt能找一份怎樣的工作。”
他沒說的是:在深受器重的當口,對有黑手黨背景的義大利人說我不幹了,和自殺有什麼兩樣?
張家奇立刻與危從安通話,誰知他只言片語就打發了:“張家奇,我現在沒有時間向你解釋。請耐心等待我的安排。”
張家奇又打給樸皮特:“他似乎心意已決,不接受任何勸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他離開格陵時還是好好的。”
兩人都是一頭霧水,打起精神來複盤。
“我與歐利維爾那邊也聯系過了……沒有任何異樣?你再想想。他改簽了一次。”
“改簽……啊,他走的那天,永珍的戚具邇來送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