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危從安身體健康,長命一百零二歲又十個月。”
賀美娜笑道:“幹嘛非要比我多活兩年又十個月——”
她一說完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緊接著眼中有一晃而過的怔忡。
“怎麼了。”
“沒什麼。”賀美娜搖搖頭,“腦袋還有一點暈暈的,一會兒就好了。”
“你能一個人扛過去,不代表我就應該心安理得地讓你一個人扛過去。沒有什麼比你的健康更重要。以後不管什麼事都要和我說,我們一起分擔,好嗎。”
“下次再有什麼事,哪怕是芝麻綠豆大小的事情,也一定和你說,說到你煩了為止。”
“我不會煩的。”
“真的?”
“真的。”
“不行。拉鈎蓋章才作數。”
“好啊。來啊。”
兩個人孩子氣地拉鈎蓋章;她又道:“那你也不可以瞞我。”
“我有什麼瞞著你?只要你一問,能說的,不能說的,我不是都坦白了麼。”
“我迷迷糊糊記得是你揹我過來的。”
“醫院就在街對面,開車反而慢了。”
“還有一個人和我們一直在一起。我聽見你和她說話來著。不是團隊的人,是誰?”
她一問,危從安便坦白了:“她叫丁翹,邊明的師妹。”
賀美娜想了想,道:“我曾經聽邊明說起過這個名字。”
他老老實實地把事情從頭到尾地講了一遍給她聽。聽完後賀美娜彷彿牙痛似地託著腮,久久不能言語,半晌才道:“為什麼不告訴我呢。”
“如果告訴了你,你會同意嗎。”
“不會。我不習慣。”
危從安便把事情的前因後果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她:“我當時確實很擔心蔣毅會對你不利。美娜,我不能因為你不習慣,就無視你的安全。”
賀美娜頭偏到一邊去,嘆了一口氣:“說你有強制傾向,你還不承認。”
危從安小心翼翼地看著她的臉色:“生氣了?要說safe ord了?我們還沒來得及設定safe ord呢,怎麼辦?”
“危從安,我現在只有一點點生氣,你可不要蹬鼻子上臉啊。”賀美娜白了他一眼,“你請了她幾個月?這個月做完就結束吧。我不需要。”
“好。沒問題。她也是這麼說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