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謝晚凝卻不依不饒,“我要是也見過其他男人光著身子的樣子,你也會不生氣嗎?”
“晚晚!是我不對,我保證,以後決不多看其他女人一眼。”裴鈺清握住她的後頸,那些被死死壓抑的嫉妒翻湧上來,他紅著眼將人摁在胸口,“你別再說這樣的話。”
謝晚凝直撇嘴,實在氣不過,張口重重的咬了下他脖頸,裴鈺清倒吸口涼氣,努力放緩呼吸,肌肉卻漸漸緊繃起來。
謝晚凝微微一僵,將牙鬆開,目光落了上去。
這人一身皮肉,怕是比閨閣女眷還要嫩,白皙修長的脖子,不過被她輕輕一咬,就流了個紅印子。
她看的有些眼熱,趕緊轉了話鋒:“那你當時忍的難受嗎?”
“有點,”裴鈺清將人抱在懷裡,唇就貼在她的耳邊,徐徐道:“但我不能讓他看出我難受,畢竟晚晚跟他說過,我是個廢物,只有確定我是廢物,他才願意不動兵刃放我走。”
那聲音平靜無波,偏偏謝晚凝總能聽出幾許控訴之意。
她默了默,還是解釋道:“我沒跟他說,是他自己瞎猜的。”
為什麼能猜到那裡去,還不是知道他們沒圓房。
又為什麼能知道他們沒圓房……
裴鈺清多聰明的人,一個轉念就想明白了所有。
“果然,他就是故意想挑撥你我的關係。”他親了口她的耳垂,笑道:“不過,我沒信他。”
她不可能是一個能跟外男訴說自己夫君有隱疾的姑娘。
若是這點信任都沒有,他哪裡敢說自己愛她。
謝晚凝不是很想聽兩個男人的交鋒。
陸子宴又是下藥,又是送女人,又是挑撥離間。
一連串動作下來,卻造成了她這會兒窩在其他男人懷裡的局面。
也不知道今夜的事被他知道後,會是什麼樣的反應。
謝晚凝腦海裡畫面一閃,莫名出現那人口吐鮮血的模樣。
她呼吸頓時屏住,也說不上什麼感覺。
滿心複雜。
發現懷裡姑娘走神,裴鈺清又道:“他為給我設套,也算煞費苦心,竟然跟我喝了同樣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