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是他早有婚約的未婚妻,但陸子宴根本不敢妄動,只能同她保持距離,態度不自覺就疏遠起來。
慢慢的,兩人的關係變成了她熱情如火,而他也習慣了被她仰望追逐。
現在回想起來,已經不記得還有哪些事,傷了她的心。
等了許久,對面的姑娘都沒有說話,陸子宴笑了笑,又道:“你跟他和離後,就嫁給我好不好,你不想嫁進陸家,那我改姓,齊子宴好聽嗎?”
他已經篤定他會贏,而她會跟裴鈺清和離。
“我不是不嫁進陸家,我是不嫁給你。”謝晚凝忍不住道:“就算跟裴鈺清和離,我也不會嫁給你。”
這樣狠心的話,聽的多了,竟然也有了幾分免疫。
陸子宴面不改色的聽完,還輕輕嗯了聲,“我嫁給你也行,你立門戶,我嫁給你。”
謝晚凝:“……”
她靜默幾息,索性不說話了。
比不要臉,她確實比不過他。
她不說話,陸子宴也不惱,就這麼一眼不眨的看著她。
時隔幾月,終於見到人,還乖乖坐在他的對面,他一顆心全系在她身上。要如何才能忍得住不去看她。
謝晚凝被他看的心底發毛,忍不住抬頭瞪他一眼。
陸子宴接到她的眼神,先是微微一愣,旋即伸手捏了捏自己鼻骨,半晌,他嘆道,“晚晚,你一個眼神,就讓我懷疑昨日的暖情散是不是根本沒有解。”
渾身發燙,心也燙,腦子也燙,四肢百骸都在發燙,尤其是臍下三寸的地方……
甚至比昨日中暖情散時,更為難熬。
因為,想要的姑娘就在他面前,而他沾都不能沾,不然,她會生氣。
他很沒出息,不敢再惹她生氣。
陸子宴還在強壓慾火,就聽見對面似傳來一道輕微的嗤笑聲。
他靜了一瞬,問:“你冷笑什麼?”
謝晚凝捧著茶重新溫的茶盞,不緊不慢的喝了口,根本不搭理他。
陸子宴很是執著的問:“你不信?”
他恨不得拉她過來摸摸看,可見對面姑娘那隱隱透著不屑的神情,又有些愣住。
他想了想,又問:“那病秧子跟你說了什麼?”
謝晚凝道:“你能安靜些嗎?很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