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謝晚凝已經昏睡過去。
無論身上人鬧的再過都沒醒來。
素了兩世的男人一朝得償所願,就有些控制不太住。
整整一夜,他都有些失控。
等一切結束,看著一身紅痕被自己折騰到軟綿綿的姑娘,放空的理智才重新找了回來。
他把人上上下下檢查了一番,確定沒有傷著她後,將人擁進了懷裡。
睡著的姑娘很聽話,乖乖的枕在他的臂彎,嘴唇因為側睡的關係,被擠壓的微微嘟起。
這張唇一晚上不知道被他吻了多少次,這會兒已經有些紅腫,還有些缺水似的發乾。
陸子宴看了一眼,又低頭去親,銜著好生吻了會兒,才將人鬆開,披了件衣裳下床,給自己倒了杯水飲盡,又拿著水杯走回床邊,哺餵給榻上已經沉沉睡去的姑娘。
他眉眼帶著幾分情事後的饜足,面上神情卻見不到明顯的喜色,垂眸看了會兒榻上的姑娘,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
身體比意識先清醒,謝晚凝感覺自己四肢發酸,尤其是腿根那,酸脹到她懷疑自己這會兒下床可能都邁不開步子。
眉頭因為難受而微微蹙起的下一瞬,一道熟悉的氣息貼近,溫熱的唇印在上面,似乎想將折皺撫平。
謝晚凝眼睫微顫,記憶入潮水般湧進腦海,呼吸有一瞬間的停滯。
“醒了?”陸子宴側身半躺,目光看著臂彎裡的姑娘,道:“醒了就睜開眼看看我,事情已經發生了,閉著眼睛解決不了問題。”
他伸手去摸她發顫的長睫,語氣帶著些笑意,“不肯醒來,是想繼續?”
謝晚凝這才發現兩人這會兒都是未著寸縷,肌膚相貼,她還能清楚感覺到他說完後,特意將自己的腰貼近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