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子宴雙眸微眯,目光直直看著她。
身上的姑娘體態婀娜,肌膚賽雪,輕薄的寢衣領口經過方才的折騰已經鬆鬆垮垮,裡頭月白色的小衣都依稀可見。
可陸子宴知道,衣裳遮住的肌膚上,她細嫩的腰腹還有他的指印。
背上是他烙下的吻痕。
這姑娘嫁給他一年多的時間裡,早就已經褪去了少女的青澀,眉眼間不經意間流露的風情,叫人移不開眼。
只是明明嫁為人婦一年有餘,卻還跟個不通人事的少女一般。
她完全不明白他的意思。
陸子宴有些無奈。
所以還是怪他,床榻之間從沒捨得讓她多受累,絕大多數時候她只負責躺平就行。
這麼想著,他索性扣著她的腰直接坐起,面對面的抱著她。
兩人姿勢變成了謝晚凝直接跨坐在他的身上。
腰腹往下緊挨著。
貼在一起。
先前努力忽略的東西抵著她。
謝晚凝渾身一顫,忙不迭就要下去,可腰間的手緊緊扣著。
她赫然抬眸瞪他。
“你不是說…”
“嗯,我不碰你,”
陸子宴緩聲打斷,低笑了聲,“那你想想辦法,讓它消停下來好不好?”
謝晚凝抿唇:“……”
她頓了幾息,僵硬道:“我不會。”
陸子宴指腹捏她的掌心,低聲笑道:“我教你。”
“我不學這些,”
謝晚凝垂下眼,語調冷淡下來:“陸子宴,我是你妻子,不是專門侍奉床榻的妾室。”
妻者,齊也。
這些床榻上迎合男人的手段,
除了風月場所的女子外,也只有以色待人的妾氏才會學。
她自幼熟讀詩書,通音律書畫,習弓馬騎射,掌家之道,從沒人讓她去學怎麼取悅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