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子宴充耳不聞,屈膝輕而易舉鎮壓她所有的反抗,自顧自說著。
“這麼難耐?在車上就忍不住了?”
“說啊!”他戳了戳她紅潤的唇瓣,咬牙切齒:“說說看,我要是不把他弄走,你們打算在這裡做什麼?”
瘋子!
謝晚凝氣紅了眼,“你混蛋!”
“是,我混蛋!”他一手扣住她推拒的雙手,一手掐住她的後頸,將她死死的抱進懷裡,“還有更混蛋的,你要不要試試?”
兩人身體貼的太緊,謝晚凝感覺到什麼,渾身一僵,瞬間停住掙扎。
“你冷靜點,別這麼對我。”像一隻被扼住喉嚨的雲雀,謝晚凝嗓音發顫,強忍淚意,“……我害怕。”
她的顫音就貼在他的耳邊,陸子宴頓了頓,握住她後頸的手轉為輕輕按揉安撫。
“別怕,我什麼都不做,你別動,讓我抱一下就好。”他把臉埋進她的脖頸,淺淺吸了口氣。
脖頸間噴灑的熱氣讓謝晚凝渾身一僵,她下意識又要掙扎,就聽耳邊嘶啞的聲音。
“求你了,給我抱一會。”
這是陸子宴從來沒有過的低姿態,就算是新婚那夜,他夜闖新房,也是不可一世的冷傲。
可眼下,他甚至帶著卑微祈求。
真的很不對勁,謝晚凝不敢再惹怒他。
懷裡的姑娘不再掙扎,可陸子宴依舊沒有鬆懈力道,彷彿一鬆手人就要飛走似的,牢牢的抱著。
他挺直的鼻骨蹭了蹭女孩溫熱的頸肉,喉間溢位滿足的低嘆。
“是熱的,”他整張臉都貼了上去,哽咽出聲,“熱的晚晚。”
冰涼的水意順著脖頸下滑,流入鎖骨往下,謝晚凝呆愣的眨眨眼。
……又哭了?
還有,什麼叫熱的。
她什麼時候涼過?
一個念頭閃過,謝晚凝心口猛縮,下意識否決。
不知過了多久,像是平復了心情,貼在脖頸上的唇動了起來。
在緩緩啄吻她的頸側……
“陸子宴!”謝晚凝梗著脖子拼命躲,“你別胡來!”
陸子宴低低的嗯了聲,頭也不抬地問她:“他這麼親過你這裡嗎?”
他聲音平靜,唇卻沒有停下。
三天。
他們成婚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