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點酒？”她問唐笑笑。
“嗯嗯。”唐笑笑點頭。
將選單交給服務員後，兩人笑了笑。
“對了，晚上段塵讓咱們去吃頓飯，他前兩天回來的。”白君童說。
唐笑笑有些驚訝。
白君童還以為她不願意：“怎麼了？”
“沒……就是，”唐笑笑嚥了口唾沫，又嘆了口氣，“這幾年，我都沒主動聯系過他，我怕他生我氣。”
原來是因為這個，白君童笑了笑。
“不會的。”白君童說，“他這人，不會記仇的。”
再說了，錯也不在她。
唐笑笑對著她勾了勾嘴角。
……
吃得差不多的時候，兩人不僅全身暖呼呼的，還有些冒汗，白君童臉上緋紅地站起身：“你先坐會兒，我去結賬。”
唐笑笑同樣頂著紅彤彤的一張臉，手裡還拿著筷子吃著菜，腮幫子鼓鼓的都沒空回她。
從走廊往前臺走的時候，一間包廂裡正好有人走了出來，白君童沒太注意，只是聽見了有人喊她名字，她下意識停了下來。
轉過身來，她看清了對方的樣子，有些意外，隨即又皺了皺眉。
李子萱臉上滿是驚訝後的笑意，快步走到白君童面前：“真的是你？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她站得離白君童很近，讓人能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不濃，恰到好處。
白君童沒忍住還是偏開了臉不去看她，抬腳就走。
“哎？”身後有人對她的如此沒禮貌的行為抱怨了兩聲，“子萱，那人誰啊，怎麼不理你？”
李子萱沒有給他回應，只是臉上的笑緩緩收了回去，眼眸裡的光逐漸恢複沉寂。
……
結賬回來，白君童看著放下筷子的唐笑笑，抽了紙給她擦了擦嘴。
“我自己來，”唐笑笑看著其他卡座的人，有些不好意思地拿過紙自己擦，“我又不是小孩子……”
白君童差點笑出聲，沒忍住伸手捏了捏她軟乎乎的臉。
將東西拿上，兩人這才依偎著走了出去，而站在鏤空櫃子處的李子萱看著唐笑笑突然回頭對著她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後莫名其妙地笑了笑。